说到这里,他看向这凄惨一片的血色城墙,叹息道:“血债血偿,他们可以随时来,却不能随时走,否则大晋将永无宁日。”
庄玄素急匆匆走了上来,激动道:“来消息了!来消息了!是你神雀的人!”
一个年轻人快步跑了上来,连忙把信递给了周元。
周元打开一看,那是熟悉的字迹,带着圣母姐姐的清香。
“巴尔图答应出兵咯,不是三万骑兵,而是四万,这几乎是漠西蒙古的全部力量了。”
“他野心很大,志在必得,我们已经到了亦集乃,驻扎在居延海附近。”
“只等你一声令下,我们就会朝东杀去,给萨布丹致命一击。”
“小师侄,做成了这么大的事,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呀!”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一些胡话,然后再跟我说些情话,最后画几个大饼让我吃。”
“可惜啊,爱恋中的女子真傻,我偏偏就喜欢听你说那些不着调的情话,也喜欢吃你画的大饼。”
“当然咯,我是理解你的,你并非故意不帮我,你在等福州宝船厂的战列舰下水。”
“等战列舰下水,你会重振闽粤水师,夺回制海权,然后带着大军去高丽,帮我复国。”
“在你身边待久了,我也慢慢学会了这些门道,我比以前进步了非常非常多。”
“但我并不以此而自豪,我不在意这个,我只是好想你啊。”
“小师侄,看到我想你的证据了吗?打仗很苦,但我希望带给你一点点甜蜜,哪怕这微不足道。”
在信的最后,是浅浅的,淡淡的,一抹红色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