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了汽车,缓缓地开出了大门外,徐伟眼珠一通乱晃,心中暗想,如果水运章让田健为自己解围,他没有理由还请自己吃饭呀?
田健再次问了问马金明的事儿,听了徐伟的解释之后,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十分随意地说道,“这个何永,对下面放权太多了,开会的时候,几个副书记各自发表意见,他扫一眼谁的支持率高,立刻就按照谁的来,乱弹琴!”
“倒是很民主。”徐伟呵呵一笑。
他能说什么呢?
何永跟田健是一个级别的领导,按道理来说,田健就不应该跟徐伟说孰是孰非的。
因为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一层呢,这是官场大忌!
田健今年已经四十几岁,在官场混了二十多年,他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难道,他想拉拢自己?
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值得被拉拢的呢?
想到这里,徐伟立刻又想到了水运章。
一定是水运章替自己说了话的原因,所以才让田健觉得很重视自己,或者说,水运章和田健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水书记很忙吧?”徐伟小心翼翼地问道。
田健一怔,心中暗忖,这小子说话怎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呀。
跟自己聊天,怎么忽然扯到了水运章?
“不清楚。”田健摸出一支烟来,给自己点燃了之后,“这两天我挺忙的,省委下发了一个专题学习会,我正谋划着该怎么落实上级的精神指示呢。”
徐伟彻底蒙圈了。
按道理来说,如果是水运章授意田健帮自己的话,他没有理由隐瞒这事儿呀。
想了好半天,他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又不敢张嘴乱问。
“小徐,水书记要走了。”田健嘬了一口烟,“以后再齐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