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谈自己却提其他,宁怀之笑笑,目不斜视,只看着她:“夜已深了,送你回府?”
“不用了。”宋诗婉连忙拒绝,“宋府距此不远,我正好想走走。”
她回绝,宁怀之也不再说其他,点点头,看着她离开。
等到她消失在人海里,才折身上车。
杜赤也不知同赵念可说了些什么,她面色涨红,十分难看,但到马车离开,也没有再上前。
“王爷,属下觉得,宋姑娘似乎没意识到……”杜赤边驾车边道。
宁怀之坐在马车内,看着面前小案几上的纸折兔子,片刻后从袖袋中取出一只香囊,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另一只兔子。
两只兔子一大一小,小的微微泛黄,一看便知已保存了许久。
他勾唇,将两只都收进香囊中,重新放回袖袋内。
杜赤在车外等了许久也没有回音,就在他以为宁怀之不会回答时,忽听他道:“不急,慢慢来。”
他和宋诗婉已相识十余载,过去的十几年都等了,又何必急于眼下。
宁怀之和宋诗婉相继离开,曲水流觞宴也散了,最后只剩下赵念可还站在门前久久未离去。
“念可,你今日可看到了,那宋诗婉绝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对付。”
鹿娇娇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侧,出声道:“她若是对宁安王无意,又为何这般欲拒还迎的,都是手段罢了。”
赵念可收回视线,冷笑一声:“敢在我面前耍心眼,定要她好看!”
鹿娇娇顿了顿:“可惜她伪装的太好了,我们找不出她的错处。”
赵念可看她一眼:“呵,如今找不出,可太学招考呢?”
鹿娇娇眸子一闪:“太学招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