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因此若有些惊讶的挑起眉毛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哦!王爷说的是那一位,擅长经商的二王爷,后来被皇上封为惠王的吧说起来我和他倒还不大熟悉,嗯也就从别人嘴里听到过,他是金风苑的老板,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
秦子墨听完林芷若的话眉头微皱,“你还想在本王面前演到什么时候”
林芷若更觉冤枉了,撇了撇嘴,将眉毛一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某人让我跟他断绝关系的,我这人吧,比较自觉,干脆把关于他这个人的记忆全部删除掉了,现在王爷又让我来评论他,实在是为难我呀,我什么都不记得。”
秦子墨皱着眉,接着,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冷笑着说道:“好,好,好的很,你既然这么听本王的话那就最好不过,不过假如今后你胆敢食言做出令本王有失颜面的事情,那就别怪本王对你狠心了。”
“王爷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食言啊我有对王爷发过什么誓吗”林芷若有些不服气,要说食言,说明他对自己食言的时候多的多好吧
“怎么,你的意思是,答应过本王的事,其实只是逢场作戏,其实根本就没往心上放是吗”秦子墨说罢,薄薄的嘴唇又带着寒意扬起。
“呵呵。王爷这话问得就好笑了,什么叫作逢场作戏,我又不是青楼出来的,自小不必讨好谁,说的做的可都是一般无二,食言这种事情更是做不出来,毕竟还要顾及点颜面不是要说演戏,王爷还是该去看看人家薛姑娘,人家那套可是我这种俗人学都学不来的呢。”林芷若翻翻白眼,又忍不住把薛紫瑶拖出来吐槽,毕竟眼前这个贱男人也太招她生气了,不打击打击他恐怕又要拿自己当个多抢手的香饽饽了。这种自恋的毛病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惯出来的。
秦子墨不知道为什么,特讨厌林芷若这种触及了他的爆发点还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仿佛在拿他当成一只宠物似的,随意逗弄,不管他是欢喜也好,愤怒也罢,她总是那样的无所谓,甚至还会将他因她而起的一切情绪变化当成一种消遣时光满足寂寞的乐趣。
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着了什么魔,明明已经被她惹怒,但看见她出口中伤了自己之后眼流露出来那股子得意劲儿,他又觉得难得看见她心情不错,反正她忙着回去做实验,验尸查案什么的又令她辛苦了一个早上,要不然就算了吧让她占一次便宜好了,等到下次再出气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戏弄她。
嗯,看她这么专心地观察那条虫子,今天就暂且放过她一次好了。秦子墨想着,转头不再搭理林芷若了。
而对面的林芷若在发现秦子墨放弃了一个绝佳的报仇机会之后,一颗早就悬着等待秦子墨发飙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的同时,她感到茫然不解,晶莹的眸子看着秦子墨,欠揍地问他:“王爷,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说因为快要做爹的缘故,所以突然想要痛改前非修心养性少开杀戒为后代积德了”
秦子墨回过头看着林芷若,剑眉蹙起,“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自我反省,你不要得寸进尺。”
林芷若吐了下舌头,“我不过就是想研究研究妻子怀孕对于丈夫的影响而已,王爷不肯说就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