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是承认的确有私设公堂,偏袒侧妃,n正妻之事”
“确有此事。”秦子墨仍然一派淡然地答道,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愧疚或者后悔。
旻文帝早料到秦子墨会如实回答,他多少还是了解秦子墨的,而那个林芷若也并不是会胡乱编造的人。
这件事说大了或许真会像孟东星所说的那样危及国运,但说小了,不过是一桩孽缘结下的孽实而已,如今只要他这个系铃人亲手去解开自己当初打下的结,这次事件就会坦然地过去。
在这件事过去之前,他得难为难为这两个人,让他们知道皇帝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儿戏。
“上一次你们二人答应朕回去以后会鱼水和谐,没想到这么快,就闹出了满城的流言蜚语。一个违反伦常,一个知法犯法,你们拿大越当自己的棋盘任意落子,拿朕的命令当耳边风置若罔闻,该当何罪!”
天子震怒,虽未动武亦能令人胆颤心惊,然而下跪着的两个人却是仍一脸淡定,似乎并未受到旻文帝斥责带来的压力,又好像是听天由命等着他最后的裁决。
“民妇知罪,请皇上责罚。”
“儿臣知罪,任由父皇降罚。”
“既然你们二人都称知罪,不作自辩,朕就依大越律法治你们的罪,可有怨言”
“民妇不敢。”
“儿臣遵命。”
旻文帝见状,继而问秦子墨道:“端王,你身为大理寺卿,说说你们两个都该怎么处置”
“私设公堂,知法犯法,按大越律法,当削去官职,罚俸一季,鞭笞三百。”秦子墨熟稔地说道,犹如他在公堂上审犯人时一样自然威严。
旻文帝点了点头,“你记性不错,是该如此。但大理寺卿一职今无合适的替补之人,朕决定暂且留你代理,罚你削去王爵封号,降位为三王,其余都按律法处置,如何”
秦子墨拜了一拜,应声道:“儿臣一切听从父皇处置。”
“那你再说说,这林芷若该如何处置”下堂王爷仵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