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只在京城住了一晚,便返回宁平省的家中。
调动新岗位,厉元朗现居的省委八号楼需要腾出来。
白晴自然明白丈夫处境,深感忧虑的说:“你这次去体育总局上任,一百双眼睛看着你呢。不像宁平,山高皇帝远。在京城,关系错综复杂,其中还包括某些特殊群体,千万要注意。”
厉元朗心知肚明,白晴担心的群体,就是指部分官家子弟。
他无奈叹息说:“不是我想躲就能躲开,走一步看一步吧,遇到难解之题,再去想解决办法。”
“我考虑过了,我去京城赴任,你和孩子们最好不要跟去,你觉得如何?”
白晴感激的道了一句:“你想的真周到,谢谢。”
这次不带家属去京城,一个是孩子换学习环境,不利于接受教育。
第二个,京城是白晴的伤心之地。
触景生情,难免怀念父亲,对白晴身心情绪各方面都有影响。
还有一点,厉元朗不能说,只有烂在肚子里。
自从岳父去世之后,白晴在官家子弟的圈子里,影响力大不如前,甚至一落千丈。
曾经的三姐,那可是大姐大式的人物,不说风呼唤与,最起码跺一跺脚,地面都得跟着发颤。
不管在什么领域,谁不给面子?
然而时移世易,随着陆临松的离世,一切都发生变化。
长江后浪推前浪,有人倒下,就有人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