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云笙:“我和心儿会结婚,我怎么会不开心。”
赫连泽一愣,瞳孔不断的放大,虽然之前心里就有了预感,却没想到亲耳听到蓝云笙这样说,心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咬了一样难受,又痒又疼的
“你要和秦心结婚你真打算和她结婚,对她负责”
“到时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蓝云笙答非所问,对他点头后,迈着修长的双腿就准备要走。
赫连泽转身盯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的恨,想都没想,直接跑到他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气急败坏的吼道:“死变态,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她之前跟过蓝睿修,又跟了蓝斯辰,现在嫁给你算怎么一回事你就是这么乐意捡别人的破鞋吗”
听到“破鞋”两个字,蓝云笙的眉头一蹙,冷声警告:“赫连泽!”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敢说秦心他妈的是一心一意的爱你,要跟你结婚,生孩子”赫连泽心里的火已经烧到了天灵盖,蓝云笙的警告完全不放在眼里,口不择言:“她秦心就妈的是一只破鞋,蓝睿修和蓝斯辰都不要,你却一直当宝,你个孬种!”
“闭嘴!”蓝云笙眸子攸地一紧,扬起拳头即将要砸到赫连泽的脸上,脑海里却拂过上次自己撂倒他的画面,拳头距离他的脸蛋只有零点一毫米却还是硬生生的停下了。
赫连泽见他动作停下,反而扬起自己的拳头一拳砸在他的脸颊上,近乎是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
蓝云笙退后好几米,口腔里满是鲜血的味道,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眼眸迎上他时,还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算了,这一拳就当是自己还给他的。
“妈的!你要娶谁,要穿破鞋,戴绿帽子关我屁事!”赫连泽大口大口的呼吸,眸子变得愤怒的红,双手垂在自己的身体两侧,紧紧的握起,很想再抡他几拳头,最好是能抡姓他的猪脑子
可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爱秦心,他心甘情愿的要和秦心结婚,就算戴绿帽子,穿破鞋,他也是甘之如饴,自己现在这样算什么在他眼里不过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告诉你,蓝云笙你妈的要和谁结婚不关我的事,但是日后你妈的别在我面前装的一副苦逼样!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妈的,老子以后要是再和你喝酒,我就不姓赫!”
赫连泽气疯了,转身就要走。
斯蓝说的对,人是争不过自己的命!妈的,自己是争不过命,爱谁不好,非要爱个男人,还是个窝囊的孬种!tnnd,赫连泽你妈的脑子上女人上的秀逗了!
蓝云笙转身,眸光随着他的身影而去,感觉到他是真的气愤,这样的气愤还是第一次看到,甚至看到他的肩膀都在颤抖。
他是在心里瞧不起自己吧。
蓝云笙低头苦笑,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他又怎么会瞧得起自己。
就在蓝云笙以为赫连泽走远了,可谁知道他又折身走回来,手里多了一灌啤酒。他挑了挑眉头,还没说话,只见赫连泽将易拉罐的拉环拉开,直接将啤酒泼到自己的脸上
一时间上空气里弥漫着啤酒的味道,液体从轮廓划过,滴滴落在衣服上,脏了洁白色的衬衫
“我祝你和秦心这只万年破鞋,百年苟合,绿帽子绿的滴油,绿仔子孙满堂,千秋万代,永垂不朽!”
赫连泽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甚至连牙齿都磨的咯吱咯吱作响。音落,扬起手易拉罐被狠狠的摔在蓝云笙的脚下,易拉罐剩下的啤酒也溅到西装裤上晕开一抹黯然色
赫连泽再次转身走开,这次没有打算回头。
蓝云笙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啤酒的苦涩让心里越来越寒也愈加的苦涩,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赫连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他才缓慢的弯腰捡起脚边的易拉罐,轻轻的晃了晃——
仰头将剩下的那点酒精喝到肚子里,一路的苦涩,一路的冰冷,嘴角泛着苦涩,满腹的酸楚
明知道这样做会让他失望,可自己还是下了决定,他们原本就是对立的身份,赫连泽是正常的男人,和自己不一样这样也好,与心儿结婚后能绝了自己的念头。
赫连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对他有过这样可耻而龌龊的念头!
拿着易拉罐的手紧紧的攥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易拉罐被他捏的变了形;宛如他们之间得来不易的关系也随之变形,不可能再恢复原本的模样。
“不后悔我不会后悔!”蓝云笙低哑的声音似乎是在劝说自己。
可心,终究是止不住的在痛。
如今心儿已是他的责任,他的爱情又一次的还未开花便以调零,彼岸花火,此生缘寂。
“混蛋,死变态,活该你爹不亲娘不爱,活该你一直穿破鞋,头顶掉绿油!全你妈的自找的,自作自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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