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发现,钢镚背上的吴迪苍白的脸色有了红润,一个晚上全程开动全息视角,最后有玩一手虎啸山林,再把逃跑的群狼给移民,一系列的神操作已经透支了吴迪的全部内力和精力,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似的差点散架,虽然知道大家一直在朝前走,就是没有力气让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会。
不停的跑动,更是颠簸的吴迪胸口难受,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又晕了过去。发现吴迪处在危机状况之中,本尊肉身祁景焘也急了,不得不替换吴迪,亲自来承受这份无边的痛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景焘感觉体内有一丝熟悉的真气在流动,不由大喜,赶紧默运功法,让这缕不大的真气按照秘法轨迹流动起来。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祁景焘感觉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多,只是有些紊乱,迅速咬紧牙关,忍着颠簸的疼痛,死守意识灵台,默运功法,紧紧的,身体的自主权回来,周围大自然的生气和灵气更是疯狂的进入身体之内,化作一丝丝他需要的真气。
祁景焘猛然醒悟过来,这应该就是那些书籍上所说的所谓大破大立的机遇,不由大喜,熟练的运转功法。他是本尊,对于灵气的吸收非常自然,犹如磁铁掉入铁屑之中,身体很快就完全恢复过来,内功真气更是大增,隐隐有突破的迹象,真是因祸得福啊!
正行走的钢镚忽然感觉到了背后有些发热,开始还不觉得,后来发现不对,赶紧停下来,将情况告诉大家,大家以为吴迪在发高烧,赶紧将吴迪放下,平躺在地后,摸了一下,没烧啊!
谁也看不出什么蹊跷,都将目光看向了张大鹏,张大鹏也看不出什么,摇摇头,脸上满是焦急和愧疚。
就地休整的命令发出,有人打水,有人打猎,有人打伞,当然是用野生芭蕉叶给吴迪遮阳了,过了一会,打猎的回来,打水的也回来,火也烧了起来。
又过来一会,大家见吴迪还没有醒来,一个个情绪低落的各自忙碌着,水开了,东西也煮熟了,吴迪本人还没醒来。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吴迪,其实是祁景焘本人已经陷入非常关键的时候,好在钢镚及时发现情况,将祁景焘放下,并平躺在地上。这样,身体内的真气才不至于乱窜,才不至于因为颠簸岔气导致走火入魔。
渐渐的,祁景焘感觉身体内的真气就像一个熔炉一般,锤炼着自己的身体,扩张着自己的经脉,无休无止,祁景焘尝试着去控制体内真气,换来的却是巨大的痛苦,心如刀绞一般,身体也好像要裂开似的。
死守清明灵台的祁景焘紧咬牙关,硬是没有昏迷过去,见这股真气无法控制,想到一个可怕的后果,不由大惊,内心一片苦涩,想不到这次玩大发了。把自己的意念凝聚体放在丛--林中,还没有离开丛--林,就要永远的归于丛--林了,玩完了!
抗争了几次没有丝毫效果,换来的却是无尽的痛苦,祁景焘自己也看开了,尘归尘来,土归土,也许这就是命吧生性豁达的祁景焘干脆放开精神,顺其自然,任由真气自行流转,脑海中默运着这段时间尹长风阅读消遣的《自然经》,生生死死,交给上天吧!
脑海中一段文字流过,那正是《自然经》总诀的最后一段,“至道之精,窃窃冥冥,至道之极,昏昏默默。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静必清;无劳妆形,无摇妆精,方可长生。目无所见,耳无所闻,心无所知,如此,神形合一,方可长生。”
渐渐的,祁景焘感觉自己和周围合而为一了,身体内的真气也慢慢的安静下来,温顺的小个听话的小孩,在体内的经脉中流淌,修复着损伤的经脉和身体。
又过来一会,祁景焘感觉浑身舒泰,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唱歌似的,说不尽的愉悦,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好了,自身修为更是大进,最为明显的感觉就是全息视角的模式发生的巨大的变化。一试之下,不由大喜,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四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人,正神情低落的在吃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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