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老姑娘。在这个年代,在滇中这种级别的内陆中小城市,30岁的未婚青年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年龄。这个尴尬的年龄,别说是女人了,男人也进入大龄男的行列。
男人还好,只要自身条件足够好,或者拥有良好的家庭出身,想要寻找一个心仪的爱人,成就一桩圆满的婚姻不是太难。
可是,一个30岁还未婚的女人就麻烦了,越是优秀的女人越麻烦,因为,年龄相仿的优质男子基本上已经步入婚姻的殿堂,许多人都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年龄小的追求者,她们觉得不把稳,或者处于各自顾虑不敢选择;年龄相仿的追求者,优质的已经不多,可选择的对象已经太少;年龄大的追求者,基本上是情感过于丰富的,或者离异的,或者失去配偶的,她们不愿意将就。
因为家庭的关系,任凤玲的内心其实蛮敏感的,也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一个美丽、有气质、单纯而又有些小敏感的成熟女子,确实是很惹人怜爱,追求者也不少。而她却不愿意将就,不愿意因为年龄原因,为了嫁人而嫁人。
能够让她动心的,恰恰是祁景焘这个帮她解决家庭最大困难,了却她心结的已婚男子,这份沉淀多年的情感一旦爆发,就无法遏制,明知道是飞蛾扑火也无怨无悔。
而现在的祁景焘颇有那么一种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无赖架势。他不滥情,也不去鬼混,对于爱他,他也爱的女子,他也有负责到底的能力。
情到浓时难自抑,有花堪折直须折。
祁景焘和任凤玲都是成年人,到了这个时候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明白对方的心思,更知道继续下去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吃完宵夜,两人都没回家,然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仿佛心有灵犀,都愿意去面对未来的一切。
第二天,祁景焘就满面春风地出现在潘云丽办公室,刚刚进门,就看见潘云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恶狠狠地喊道:“小祁,你挖人挖上瘾了。你才回来几天,我这里就已经接到四十多份辞职报告了。”
祁景焘笑容满面地坐在潘姐办公室前面:“呵呵,让潘姐为难了,正好,把我这份一块批了,今后就不再给潘姐添麻烦咯。”
“真要走了”潘姐凝视着祁景焘递过来的辞职报告。
“再不走就妨碍别人发财了,该走了!”祁景焘淡淡地说道。
“咯咯咯…...还是个明白人,即使你继续待着也没你什么事儿了。这些人都给你放行了,眼光不错,都是些干事实的人,好好使用。”潘姐似乎非常开心,边批示边说道:“正好,一下子腾出一大批名额,今年我也不用为难了。”
“潘姐要是为难,干脆把那些关系不够硬的推荐给我好了,私营企业招人受歧视,号召力还是不够强啊!”祁景焘来兴趣了。
“咯咯咯…….我可没拿你一分钱的工资,凭什么给你这个资本家打工”潘姐乐了。
祁景焘也乐了,笑呵呵地说道:“潘姐要是愿意拿我的工资,人力资源部经理的伺候。”
“免了,我现在的日子很悠闲,就不给你们这些资本家使唤啦!”潘姐一副安之若素的心态令祁景焘汗颜,这才是真正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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