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华,女,32岁,感染不知名瘟毒一周多时间。初诊:患者在两周前,回到娘家,感染不知名瘟毒一周多时间,被隔离,紧急送到临时医疗中心进行治疗,分别被本地一位中医生,一位西医医生确诊为流感。治疗效果不明显,反而越加严重。”
“现患者出现畏寒,高热持续,烦躁不安,皮肤出现红肿热痛。检查:舌象:舌红苔黄腻。脉象:脉数。中医辩证:属败血症热毒炽盛证。治法:清热解毒。”
“药方:黄连9克,黄芩6克,黄柏6克,栀子9克,金银花20克,野菊花15克,蒲公英15克,紫花地丁15克,天葵子15克。7剂,水煎服,1日1剂,1日3次。”
祁景焘写完后,再交给叶老和陈益丰看。
很快,两人看完后,同样没有觉得什么问题,那位王护士刚刚回来的时候,陈益丰将这张药方交给王护士,让她再拿过去拿药煎药,然后把药汤送过来。
再回到罗智兴兄弟那个帐篷的时候,看到周护士正在那转来转去。看到他们回来,周欣急忙问道:“叶教授,罗智旺的药方在哪”
“在这,你赶快拿过去吧!”叶千植说着赶紧将开好的药方拿给她。
看得出,这位周护士还是很尽责任的。看到她离开后,叶千植也是在想自己那个孙女,现在到底如何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下午的一点。他们这些人,在军机上将近九点钟的时候吃了早餐,到现在算不上很饿。
特别是祁景焘,因为吃了那块压缩饼干,现在都没有觉得肚子饿。但是,现在呆在帐篷里面,除了觉得帐篷太小,让他觉得比较压抑外,现在闻到里面这罗氏兄弟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异味,以及混合着原来中西药味,确实是非常难闻。
祁景焘和叶千植说一声,出去透透气。
出到外面的时候,祁景焘除了看到那些中西医专家组成员,时不时,从帐篷里面出来或者进去,更多的女护士都在忙碌。
看着清一色穿着护士服,戴着护士帽的女护士,以及周围几百个帐篷,祁景焘根本没有发现叶冰雪身在何处。
将近下午一点半,罗智兴兄弟喝下祁景焘新开的药方后,刚刚喝下不久,和原来明显有些不同。
还有杨仲夏,陈益丰那边两位患者,都是喝下祁景焘开的新药方药汤后,症状和之前显得有些不同。
尽管中医中药做到对症下药的情况下,可以起到比较显著的效果。但是,中药毕竟是中药,效果再明显,也无法达到立竿见影那种效果。
在确认这些患者喝药下去,病情和原来不同后,祁景焘,叶千植,陈益丰,杨仲夏,在一个特定地方,集中消毒换下那套防护服后,他们前往治疗中心的临时饭堂吃午饭。
来到饭堂的时候,祁景焘已经看到不少从魔都过来的专家组成员。但是,从他们的神色中,大部分都是一副皱眉沉思的模样,估计都遇到难以解决的疑难杂症了。
相互打个招呼,各自从饭堂那里取了一份快餐,祁景焘和叶千植,陈益丰,杨仲夏这三人,坐在用罗家村小学课桌和椅子摆成的简单饭桌面前吃饭。
尽管这些快餐简单,应该也比原来的村民吃得要好。祁景焘发现,那些还没有感染,或者还没有出现类似症状的村民也来食堂就餐。
从他们的神色中,除了看到恐惧麻木外,看不出其他多余的神色,很多都是急匆匆吃完就离开了。
祁景焘和叶千植不紧不慢地地吃着简单的饭菜,还不停地东张西望,显然,是在等候叶冰雪。
可惜,饭菜吃完也没见到叶冰雪的身影,估计是已经提前吃完,回去照顾护理患者,或者是还没有来得及过来用餐。
反正,这个食堂24小时供应饭菜,虽然简单,却总能让那些忙碌的医护人员随时能吃到热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