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抬起头，动了动下颌，然后又问道，“疼吗？”

“疼，真圆……”黑羽看着自己手臂上，那两个圆圆的牙印，笑道。

悄悄看到黑羽眼中那无声滑落的泪，吸了一下鼻子，“死人特么的感觉不到疼，黑羽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呢！”

最后那一个“呢”字，从悄悄的嘴里说出来，仿佛瞬间点燃了所有的情绪。

“哭的真难看！”黑羽看着悄悄那红红的鼻子，哑着嗓子说道。

“能不难看么，看看你给我剪的这发型，你快点养好伤，给我重新再剪剪，别再剪的这么难看了！”

悄悄拔弄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故意弄的乱糟糟的说道。

“留长发吧！战擎喜欢长头发……”

黑羽伸手，把悄悄乱了的头发又弄顺了。

“黑羽……”悄悄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知道黑羽对自己的感情，黑羽的任何要求，她都能答应。

可是，就是这份爱，她无法回应……

可是，当黑羽提到九叔时，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说过，你和战擎在一起我放心，也能放下！”

黑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苦涩，但是，并不伤悲。

这份苦涩是因为“也能放下”这四个字。

他了解自己，他能说出来这话，可是他一定不能做到。

他对悄悄的爱已经渗到了骨子里，放下这份爱。

无异于割肉削骨，要命。

不能放下，但是，他会做到把悄悄放在心里，不会影响到她和战擎的感情。

他是真的放不下，没有了这份爱，就像是没有了呼吸的氧气，他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