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陈两家以武功安身立命,就算是随行的奴仆,都略有些武艺,众人见形势不对,都拿出武器,准备御敌,只是那些请来的喜娘、乐人,从未见过这样阵仗,顿时吓得抱头鼠窜,方寸大乱。
杨克等人冲入人群,就是一顿乱砍乱杀,送亲的人虽有武艺,但毕竟少与人交手,况且杨克等人在马上,他们在马下,这一时也是被杀得措手不及。
沈玠见状,心中大急,顿时手中乱了方寸,方信抓住机会,一剑刺来,刘霭文见状,大喝一声:“住手!”随即自己也从马上飞下来,手中鞭子一卷,将方信手中的剑打偏,方信剑被打歪,收回剑锋,道:“干什么!”
刘霭文冷眉喝道:“你别忘了,他的命要留着的。”
方信闻言,冷冷言道:“要活捉,不容易的。”
沈玠站定,又举刀向方信砍去,刘霭文抬起鞭子,缠住沈玠的右手,用力一拉,对方信一挑眉,道:“有多难?”
陈素青看到这种情形,举剑向刘霭文刺去,刘霭文感到而后一股剑气,忙收回长鞭,身子一翻,连忙转回,陈素青一剑刺空,两人正好对面而立。
陈素青握紧宝剑,冷笑一声道:“你果然所谋不轨,枉我们当初还想要救你。”
刘霭文冷冷笑道:“陈姑娘,你不觉得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有点多余吗?如果我是你,就好好想想现在还有什么话没说,等会死了,就没机会说了。”
陈素青闻言,便大喝一声,“痴人说梦!”然后就起身飞剑。刘霭文见状,也抖了抖手中的鞭子,向陈素青飞去。
这二人一个腕绕灵鞭,如蛟龙出海,一个手持长剑,似闪电破空,一红一黑两个身影,你来我去,生死之刻,倒别有一番壮丽。
刘霭文手中猛然发力,长鞭向陈素青扫去,陈素青眼见鞭子飞来,轻功不及,一下被扫倒。沈玠见状,心中大急,想要驰援,怎奈被方信缠斗,分身乏术。
陈素青顾不得双腿刺痛,连忙站起,在刘霭文鞭子到时,忙用宝剑去劈,一剑下去,竟将刘霭文的鞭子削去一寸。
刘霭文见了,心中大惊,她的鞭子用蛇皮制成,又用特殊药物泡过,虽说是软鞭,但韧劲十足,何况自己手中使了大力,这一鞭过去,硬度不输钢铁,但陈素青一剑过来,竟被轻松斩断。
刘霭文收回软鞭,笑道:“陈家果然名不虚传,拿出的剑果然都是好剑,可惜和你家的风渊一样都是明珠暗投。若是自己无能,也不能怪别人去夺,不如乖乖交了出来,大家省事。”
陈素青闻言,一张粉脸气的通红,她一向以父母为重,见刘霭文如此贬低,如何能忍,于是紧了紧手中的剑,喝道:“有能无能,你死在剑下便知。”
刘霭文轻蔑一笑,手中软鞭一抖,一下抽在陈素青腕上,陈素青吃痛,皓腕一抖,险些把手中的剑丢了,刘霭文再转动手腕,那长鞭便灵活的绕在了陈素青的臂上。陈素青此时离她大约还有五六尺距离,剑锋不及,伤不了她,想要向后,又被鞭子缠住,一时间进退不得,困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