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霭文淡淡扫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丝不屑,轻声道:“你想真想出人头地,大可以从头做起,何必去自找麻烦。”
刘雩文有些不满道:“你知道什么?难道要我去同那些士兵一样,冲锋陷阵吗?”
刘霭文心中有些不满,她回头看了看刘雩文,也不能说什么,还是把话咽下,道:“事已至此,我们便只能随波而行了,幸好事情差不多了了,风波也渐渐平息了。”
刘雩文叹道:“其实他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个沈玠实在没什么用了。”
刘霭文回首瞪了他一眼道:“什么有用,什么没用?
刘雩文看了她一眼,有些小心道:“其实沈玠确实……也不可能……昨天下人们也来说了,这几天又闹得狠了。”
刘霭文听到这里,有些烦躁的道:“吵就吵,闹就闹,爱饿就饿,爱吃不吃,只要不死,都随他去。”
刘雩文有些无奈道:“这个样子……他就能……”
刘霭文闻言,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你觉得不可能吗?我就偏偏不信。”
刘雩文叹了口气,道:“男人说多情也多情,说专情,倒也多情。”
刘霭文闻言,没有答话,一挥广袖,便翩然而去了。
她冒着雪,来到一间小院子,院子外头落了一把大锁,上面积了些雪。外头两个侍卫模样的人看到了她,连忙唤道:“姑娘。”
刘霭文点了点头,道:“今天怎么样了?”
那个侍卫摇了摇头,道:“今天的饭也没有吃。”
刘霭文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道:“开门吧。”
侍卫应声将门打开了,刘霭文走了进去,这间屋子正面一间大屋,左右两间耳房,正屋也用一把大锁锁住,门口站了两个侍卫。
刘霭文看着门口放着了一个食盒,知道那是送去的饭,沈玠拒吃,所以被放在了门口。
刘霭文叹了口气,提起了提篮,又对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开了门,又替她开了门。
一开门,屋内扑面而来是一股扑鼻的颓废味道,刘霭文用袖子扫了扫,扫开了里面的尘埃,只见屋内光线很暗,隐约只能看到一个人影坐在窗前,正是沈玠。
“我不吃。”沈玠头也没回,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
刘霭文示意外面的人关上门,自己则拎着食盒进去了。
“我说了,我不要!”沈玠声音有些恼怒,提高了音量,又说了一次。
“你这是想绝食而亡?”刘霭文将食盒放在桌上,轻声道。
沈玠听到她的声音,才猛然回头,道:“是你?”
刘霭文看他的样子,清瘦了许多,头发有些蓬松,嘴角还有些胡茬,有种说不出的憔悴之气。
“怎么了?又哪里得罪你了。”刘霭文坐在桌前,悠悠言道。
“你给我滚。”沈玠站了起来,怒声喝道。
他说完之后,又有些低声道:“我不想看到你。”
刘霭文却安之若素,依旧坐在桌边,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菜一碟一碟拿了出来,又笑道:“还有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