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鉴闻言,脸上笑意不减,道:“是啊,现在禅师是这世上唯一知道风渊剑下落的人了,而且做的绝密,我想除了我,应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说到这里,王玄鉴又道:“不得不说,禅师确实厉害,陈素青视你做高僧大德,根本不会想到你偷了她家的宝贝。又拿阿福做了挡箭牌,让我投鼠忌器。”
渡云闻言,怒道:“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这样意思,无论是对阿福还是对陈姑娘。”
王玄鉴见他生气,越发得意的道:“我知不知道不要紧,要紧的是,阿福姑娘会怎么想,陈素青又会怎么想?”
渡云也不想同他解释,但他所说陈素青的事,确实在他心中有些隐虑,于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王玄鉴又道:“禅师放心,我们现在没空同你纠缠风渊剑的事,只要您带着阿福和我们回去,一切总还有商量。
渡云也知道他是在假言骗自己,不过暂且安慰,真到那时,只怕是要翻脸的,但现在他兵临城下,气定神闲,自己又带着阿福,一时间竟没有任何办法拒绝。
王玄鉴见他神色,笑道:“禅师,既已说定,不如就早些准备,我们尽快上路了。”
渡云心中纵然千般不愿,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只能闷闷坐着,深叹了口气。
王玄鉴笑道:“禅师何况愁眉深锁,于阿福而言,未必是件坏事,你们佛家不也常说随缘吗?”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对渡云道:“天色不早,我不打扰禅师休息了,这就告辞了。”
渡云闻言,也站了起来,将他送至门口,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阖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