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三看着他居高临下,有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心中气就不打一出来。
他想了想,略带嘲讽的笑道:“梅公子,其实您也不必这样,说起来,您不也是受了很多江姑娘的很多恩惠,难道您也再为她做事不成吗?”
梅逸尘听他这样说,简直怒不可遏,但又没有不知如何同他辩驳。
无法否认的是,江漱月的确帮了梅逸尘几次,但是梅逸尘心中,一直都是孤高的,骄傲的,他都不愿承认自己不如江漱月,不要提被钱老三这样说。
他微微眯了眯眼道,冷冷道:“我又不求她的声音做,替她做什么事?”
钱老三看到了梅逸尘的表情变化,心中才觉得有些得意,这才微微缓和了表情,笑道:“梅公子,您别生气,其实我说的道理很简单,那江姑娘就算有些心眼,也不是坏人,您不必有很大敌意。”
梅逸尘见这话也不好再说,否则自己的软肋被人牵制,于是便道:“我没有生气,也不用你来告诉我江漱月是什么样的人。”
钱老三陪笑点了点头道:“那自然,你们毕竟是朋友嘛。”
梅逸尘听他的话,总觉得有些讽刺的意味,于是便道:“朋友不朋友的,谁能说的准呢?”
钱老三笑着道:“梅公子,您别这样说,我可是真心实意和您做朋友的。”
梅逸尘微微扭头看了一眼钱老三,微微笑道:“和我做朋友,没有任何好处的。”
钱老三大笑道:“梅公子,您不要这样说,什么好处不好处的,说那个有什么意思。”
说着又拉了拉梅逸尘的衣袖,道:“走,走,咱们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