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想撺掇他们去找这个陆寒的麻烦?”行长夫人试探性的问道。
陈行长点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现在罩着他的王市长也走了,也该让他见识见识有关部门的力量了。”
事实证明,陈行长的行动力还是很快的,没过几天,陆寒就有些焦头烂额了,这财务室里面有税务局在查账、车间里有消防在检查消防隐患、厂区里有卫生局在检查卫生,连厂门口有公安在检查安全设施,这些家好像都是商量好的似的,要么不来、要么就一起来,虽然现在还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做什么处罚,但谁都知道人家这是在向你展示力量,一旦你不听话,随时都可能将雷声转为瓢泼大雨。
对于这种情况,陆寒就没办法了,完全按照这些部门的要求接纳他们要求安置的人员的话,那么在老板那里肯定不好交代;可如果不答应的话,这帮家伙天天在这里捣乱,肯定会影响正常的工作,如果因此而影响产品质量或者交货时间,那在老板那里更加不好交代,于是陆寒只得向沙克鲁汇报。
让陆寒感到意外的是,老板在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开心的说道:“我正犯愁找个什么借口到其他地方进行考察呢,没想到居然送上门来了一个。”
陆寒有些迷糊的问道:“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额,我看你之前对付银行行长的那个办法很好,所以我打算学习一下。”沙克鲁故作神秘的说道,然后又解释道:“简单的说就是先暂停所有的招聘准备工作,然后放出消息,就说我要到黑省进行考察第二分厂的项目,并且有可能会取消第一分厂,将所有的设备和资金都挪到第二分厂去。”
沙克鲁这么一说,陆寒顿时就明白了自家老板的目的,老板这次的做法的确跟自己之前对付工行陈行长的方法如出一辙,只不过同样是掀桌子,老板玩的更大。现在的恒河医药第一分厂对于长春市来说,绝不仅仅是一个引进外资的政绩工程,更是一个利税大户和解决了几百名下岗工人就业的良心企业,如果真就放跑了这样一个外企,那市领导非得发疯不可。
只是如果第一分厂如果真的取消了,那自己可怎么办?于是陆寒紧张的问道:“老板,您不会真的要取消第一分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