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闻言站起身:“将军昨夜麾下损失了不少人手,怕是不好和底下的弟兄们交代,人心都是肉长的,那死去的士兵家中也有父母妻儿,贫道此行车中取出白万两白银给与死去的士兵家属,也算是给将军一个交代”。
“道长高义”田博冠正容道。
“贫道就不打扰将军了,还需前往太守府一行,劝说太守”玉独秀一笑。
“道长请”。
玉独秀起身走出大帐,随后脚步顿住:“这些行囊就暂且放在大营中吧,等贫道欲要修建道场之时,在与将军知会一声,取回这行囊”。
看了眼那几十辆推车,上面被布匹盖住,虽然不知道车中是什么,但能让修士看重,必然不是凡物。
只是田博冠万万想不到,这车中存放的居然是各种珠宝与白银,什么时候金银珠宝也能用车堆了?。
玉独秀带着孙赤走出大营,向着太守府走去:“历经此事,你现在也算是与过去画一个分界线,日后当重新做人”。
“谨遵道长教诲”孙赤恭敬道。
太守府已经成为了灰烬,这上古之时就已经修成的太守府,历经千百万年而不倒,却在一次官场的阴谋中成为灰烬,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讽刺,当然了,这其中少不了玉独秀推波助澜的结果。
太守府被烧成灰烬,但骨架仍在,这太守府乃是青石砌徹而成,那火虽然猛烈,却只是凡火,烧不得这青石。
过往的行人看着一片狼藉的太守府,却不敢多看,只是匆匆从其门前路过。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太守府自然是不能住了,太守一家老小搬去了一处别院,身为衮洲最高长官,不愁没有住的地方。
此时衮洲太守愁眉苦脸的坐在案几前,双目失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将其惊醒,管家行至其身前道:“老爷,妙秀道长求见”。
“妙秀”太守抬起头,想起那夜玉独秀大发神威,横行无阻,生生的坏了自己的计划,太守大人的眼睛都红了,要不是那玉独秀横插一杠子,哪里会有这种事情。
“好个贼泼道,那夜坏了我大事,老爷还没找他算账,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等太一道的道长回来,定要与其好好算清这笔账”这般说着,只是想到昨夜玉独秀大发神威,那寒光闪烁的三尖两刃刀在其眼前晃悠不停,有心装病不见,但他深知修士手段神鬼莫测,在没有想到对付他的办法前,还是不要露出敌意的好。
“让他进来吧”太守索然无味的挥挥手。
管家领命而去,不多时太守就看到了玉独秀以及玉独秀身后那张熟悉的面孔,突然瞳孔一缩,心中一突:“他怎么和这贼泼道混在一起了”。
“见过大人”玉独秀笑眯眯的对着太守一礼,这太守是好人啊,给了自己拿下上古神木的借口,不然自己还要煞费脑筋,想办法取了那扶桑木。
“道长有礼了,还请入座”太守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眼睛看向孙赤,似乎在问你怎么在这里?。
只是孙赤此时随了玉独秀修道,怎么会理会他的目光,低垂下眼眉,坐在玉独秀下手。
太守无奈,只能看向玉独秀:“道长何来?”。
此时太守心中忐忑,不知道玉独秀为什么和自己的同伙混在一起,还有这道士到底扮演个什么角色。
“太守也知道,贫道这次下山是为了开一道场,昨夜看到太守府火光冲天,特来相助,又一路追杀,降服了这贼人,之前贫道已经去过田博冠将军那里,为大人解了后顾之忧,只是贫道道场地址尚未有着落,还请大人帮衬才是”玉独秀缓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