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闫世威话音落下,闫家大长老当机立断的反驳起来:“老太爷伤势沉重,不宜擅动。”
他是极力反对老太爷出面的。
“大长老,事已至此,闫家除了老太爷,还有谁人能够与贤尊者相抗?”
闫世威拂袖起身,迎视着闫家大长老驳斥道:“难道以大长老的意思,闫家从此龟缩,忍辱负重,任人欺凌也无所作为不成?”
闫家自立族以来,就霸道惯了。
向来都是闫家欺辱别人,还鲜少被别人欺辱过。
“世威,今时不同往日,老太爷负伤,不复巅峰。若是贸然而动,很容易引人觊觎。”
闫家大长老起身,放缓语态,语重心长的规劝:“不如韬光养晦,暂歇一段时日。待得太爷伤势痊愈,再去讨个公道。”
韬光养晦?
闫世威嗤笑,迎视着闫家大长老的目光,质询道:“大长老,太爷自负伤以来,素来由你照料最多。”
“今日,你且如实告诉我,告诉族人们,太爷之伤,何时能够痊愈?若是日,或是月,吾等暂歇便也罢了。”
“若是年,甚至断无痊愈可能,吾等若歇下来,便是给予敌人成长的时间,给予他们强大的机会。”
“大长老也是耳闻过了,那个大荒贱民的成长速度有多快。短短月余时间,从一个淬血有成的蝼蚁,一跃成为通脉有成的好手。”
“如此修炼速度,大长老以为,若给他年时间,他会成长到什么地步?届时他再携那件重宝而来,大长老又以为,闫家还能挡得住吗?”
“这场恩怨里面,大长老以为是我们闫家想罢休,就可以罢休的吗?那个贱民的姐姐,可死在了我们闫家的手里。”
闫世威的质询,声声凛然,句句刺骨,字字诛心。
被质询的闫家大长老,老脸渐渐涨红,身形节节后退。
不得不承认,闫世威的顾虑,是有道理的。
以闫世威为首的闫家嫡系,多数都支持趁热打铁,对秦阳穷追不舍,坚决不能给秦阳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