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之人不敢怠慢,当即化作流光,飞也似的冲出了大殿,消失而去。
安排了人前去请老祖,唐靖乾这才看向喘息的威武老者,问道:“左师叔,您不是去了南部飞仙门,彻查葛庆丰身殒之事吗?”
“途中这是遇到了何事?竟然如此匆急而返?又为何如此仓皇交加,需得惊动诸位老祖出世?莫非葛庆丰之事,牵涉重大?”
威武老者闻言,喘了口气,一口饮尽弟子们奉来的灵茶。
平复下了体内躁动的法力,威武老者才唏嘘道:“何止是牵涉重大,若是此事为真,唯恐危及升仙居存亡。”
什么?
威武老者的话,刹那间引得满殿高层纷纷惊骇。
危及升仙居存亡?
什么人有这般本事?
偌大北岭,浩瀚南疆,即便是造化至尊,也未必敢夸下如此海口吧?
即便是天池山和三圣阁,也不敢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如此言辞吧?
升仙居好歹乃是北岭的豪门望族,是仅次于圣地密宗的巅峰势力。
虽然没有造化至尊镇守,但升仙居的最强老祖,却是有着硬撼造化至尊的伟力。
谁若是想要撼动升仙居,绝非轻而易举。
“左师叔,您……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唐靖乾神色肃然起来,他也是感到匪夷所思。
若非威武老者平时为人严谨,他都会误以为对方在危言耸听。
“老夫也希望这是玩笑……”
威武老者长吐口气,随即也没隐瞒,将在飞仙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他们掌握的法阵,一旦布置开来,即便老夫都得沦为待宰羔羊,无法动弹分毫。”
“而这,仅仅只是一座法阵的玄妙。据那人所述,其背后更有圣主人物撑腰。若是所言为真,那般人物,又该有着何等风采?”
“能够炼制如此恐怖绝伦的法阵的人物,岂会是易于之辈?若是其人猖獗,霸道绝伦,妄图在南部扎根立足。”
“掌座以为,尔等以为,他的存在,会不会对吾派,造成致命影响?若是彼此发生冲突,吾派有没有能力,破解那种法阵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