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最起码也还要个十年八年,和徽才可以谈婚伦家呢,可现在就有人将注意达到了和徽的头上来,偏偏他这个父皇,还被逼到了死角,挣扎不了,场面难堪。
皇后看皇上脸色难看,担忧的问道:“皇上今天这是怎么了?忧心忡忡的?看着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还忽然问和徽的婚嫁问题,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皇上沉默了一会,还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皇后,今天他还能挺过去,既然这样,又何必让皇后为明天的事情担忧焦虑?
皇上道:“没什么,朕就是忽然发现和徽都这么大了,心里有感而发罢了,也是舍不得,孩子大了,最后都是留不住的。”
皇后直觉是有问题的,但她聪明的没有和皇上求问,而是温柔的:“皇上可能是太累了,竟然也会多愁善感起来,皇上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和身体才行呢,不然累坏了可如何是好?不若皇上暂且在臣妾这午休一下?”
皇上并不想留在这里,心中不安宁,愧疚的情绪汹涌澎湃,他受不住皇后这般善解人意,因为皇后越是善解人意,和徽越是单纯稚嫩,皇上就越是要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皇上猛地站起来:“不了,皇后带着孩子们休息吧,朕还有要务在身,先去处理一下。”
皇后抿抿唇,笑道:“那臣妾恭送皇上。”
等皇上离开这里,皇后脸上的笑意隐没,她不解的看了眼和徽,然后低声吩咐心腹宫女:“去打听一下,最近两天可是有什么事情是关于和徽的吗?打听好了速速来禀报本宫。”
宫女迅速离去,回来的也很快,答案自然是没有了:“并没有听到任何有关和徽公主的事情,最近两国交谈倒是很剑拔弩张的,但国家大事,自然也涉及不上公主殿下,娘娘可是多心了?”
皇后还是感觉不安的很,这种不安因为皇上的反常表现而变得很强烈:“等,越是这样风平浪静,再加上皇上今天的怪异,本宫越觉得下面有什么波啊涛汹涌,你时刻注意一下,真要是有什么和和徽有关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总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捅到本宫这里来。”
皇后说的不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哪怕隐瞒的再好,可宫妃们要知道一些消息也不是太难的事情,何况哪一个宫妃外面没有一个外家支持呢?
一个和皇后有过节的妃子,就通过几个宫女传话的能力,将这件事情,不着痕迹又不可阻挡的传到了皇后宫中。
皇后宫中的大宫女,听见几个宫女在墙角议论纷纷的话,当即都拿不稳手中物件了,瓷器摔碎的声音惊动了几个正在八卦的宫女,几个人回头一看,对上大宫女那张铁青的脸,都是吓得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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