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时柒了解到,温橙所受的伤,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腰侧被刺穿,背后被砍伤两刀,肺部积水感染,并伴随低烧不退。
先前她在温家的后院见到温橙,仅仅五分钟的时间,她来不及过多的了解内情,只是看到病卧床榻的温橙,也知晓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但,并未想到会这般严重。
这些,是方才她听见雷睿修和主治医师所说的。
砚时柒哑忍着,却怎么也压不下沉痛的心情。
她看了看身侧的男人,扯了下他的袖管,冲着走廊另一侧的拐角努努嘴。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起身,秦柏暖看见这一幕,张嘴想开口,却被冷奕池拦了下来。
她冷瞥着他,没好气的甩开了他的手。
隐瞒她这么久,别以为她会轻易的消气。
……
走廊外,刚行至安静的楼梯拐角,昏色的灯线下,砚时柒直接转身撞入了男人的怀里。
她紧紧地抱着他,用力的呼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下她的愤怒。
男人喟叹着,拥住她微颤的身形,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脊背,静谧到令人压抑的走廊中,他沉声地安慰道:“放心,她不会有事。”
砚时柒搂着他的臂弯愈加收紧,整张脸蛋埋在他的胸前,声音闷得发痛:“到底是谁对温橙下的手?温知鸢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男人默了几秒,还是道出了实情,“温知鸢必然有参与,动手的人是常年驻扎夜店的打手,算是亡命之徒。夜店,有帝京庄家的股份。”
一句话,让砚时柒猛然从他的怀里抬眸,眼波深湛着冷光,“温家二婶,庄茵!”
“不排除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