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手机重新收回到裤袋里,拿起桌上的保温杯试了试水温,捻着吸管递给她时,沉声说道:“嗯,昨天到了。目前,和冷奕阎住在同一家酒店。”
砚时柒抿了一口水,惊讶地追问:“找到冷奕阎了?那他在做什么?”
男人成熟磁性的嗓音微凉,勾着唇角,意味深长,“和温知鸢,游山玩水!”
砚时柒恍惚地望着男人,“游山玩水?”
她重复了一句,只觉得不可思议。
秦柏聿挑了下眉峰,将水杯重新放回到桌上,“嗯,按照穆沂所打探的结果,的确是这样。”
砚时柒的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思绪却在不停地盘旋着。
她对冷奕阎不算太了解,但本能的不相信冷奕阎会做无用功。
“你说……他该不想用自己为诱饵,把温知鸢引回来吧?”产生这个想法得一瞬间,砚时柒忽然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温知鸢喜欢他,目前看来,似乎只有冷奕阎能够接近她。
只是……温知鸢的城府以及她背后不曾露过面的帮手来看,冷奕阎这样做,会很危险。
砚时柒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
男人见她的神色不断变化,点了下她的眉心,“这些事,现在不用你操心,穆沂有什么消息,会及时通知我们。”
砚时柒动了动唇,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
上午十点,医生给砚时柒做常规检查。
男人则走出了病房,抬眸就瞧见了门外倚在窗台前,双腿交叠而立的乔牧。
“什么时候过来的?”男人撞上他挑眉的动作,口吻平静。
乔牧叹了一声,“刚来,出去抽一根?”
男人应允,两人挺阔伟岸的背影便并肩离开了高级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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