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富顺的确是个蠢货。
贪婪,愚蠢,胆小,鼠目寸光,还不知死活。
都被了尘的抓在手里了,依旧还是一双贼眼咕噜噜地转。了尘刚一解开定身咒,这家伙便开始拼命求救。
求救有用,了尘还会放任他大喊大叫?
一直到最后,这家伙声音都喊嘶哑了,才慢慢消停起来。
”福生无量天尊!和东主可愿意陪贫道去趟五城兵马司衙门?“了尘将和富顺扔在地上,轻声问道。
”爷爷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小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五岁小儿,看在佛祖的份上,我再也不敢了啊!爷爷啊!求求你,别杀我,呜呜呜~!“和富顺一碰到地面就软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地求起饶来。
“贫道何时说过要杀你,不过让你去衙门把是给经过说清楚而已。”了尘看着跟泼妇似一样躺地上耍赖的和富顺,简直无语,却又不得不好言相劝。
“爷爷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小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五岁小儿”和富顺依旧翻来覆去还是这几句话,根本都不理会了尘的问题。
“随贫道去衙门做个证如何?贫道说过不杀你!”了尘看着地上哭得昏天黑地,貌似神志不清的家伙,再平静无波的心境也不由得无名火起,语带怒气地问道。
“爷爷啊!饶了“和富顺依旧对着了尘的话充耳不闻,还想翻来覆去几句话装傻充楞,却中间突然如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肉鸡似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柄木剑已然抵在了和富顺和东家的脖子上,剑身之上,无数细小雷霆火花四射。剑虽木剑,可依旧可以杀人,和富顺似乎都感掘到了剑身之上尖锐的杀气,阵阵切过自己的脖颈。
死到临头,一股强烈的恐惧死死抓了他的心脏,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惊嚇欲绝地和东家都感到下身一股浓浓地湿意涌来——吓尿了!
”别当贫道傻子,如此拙劣伎俩也敢拿出来!既然i不愿去衙门认罪,那贫道就只好送你去地府认罚,如何?“了尘一脸严肃,语带寒意地问道。
”求!~求道,道长饶命啊!“和富顺这下是真的吓到了,面无人色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小人愿意去衙门,愿意去衙门啊!求道长别杀我啊!呜呜呜“
和富顺怕的不只是脖子上的木剑,更怕的是了尘身上那突然冒出来的浓浓杀气,
那杀气给和富顺的感觉,让他犹如冰刀一般。森冷,危险而不带半点人气。
了尘这才不顾和富顺一身尿骚地将他如抓小鸡般地提在了手上。接着几个起落自己,便直接从西南角的围墙上,离开了广济寺,让一直奢望广济寺的和尚们能来救他地和富顺心生绝望,垂头丧气地更像一只死鸡了。
了尘一身青袍道冠,背着桃木剑走在街上还是很惹眼的,更何况手里还提了一个大活人。是人都知道了尘不是寻常人了,招惹不起就只能纷纷避开让路,更有无数好事地闲人一路跟随看稀奇,倒是弄的一路上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