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耿军义见礼部尚书李敦被问住了,忙站了出来,“军情处和我们兵部相关,具体怎么定职理应由皇上说了算。”
“今日讨论的是定国公世子顾铄的奏折应不应该实行以及如何实行一事,军情处定职的问题稍后交于礼部和兵部酌情商定。”朱栩打了个太极。
“微臣赞成顾世子的提议,微臣愿意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军情处好好历练历练。”平国公潘旸第一个站了出来。
他的儿子这些年一直不学无术,和年少时的朱泓有的一拼,没道理朱泓能学好,他的儿子就一直不开窍吧?
“微臣也愿意。”永平侯世子马至善第二个站了出来。
接着便是永定候丁家,永安侯李家以及镇国公白家等几位世家都站了出来,最后安国公王垚和永镇候等四五位世家见大势已去,只得也同意把自家的孩子送去军情处。
“既然诸位爱卿都赞同这个提议,从明日起诸位爱卿把你们的儿孙送到军情处,具体事务暂时由朱泓、顾铄和沈岑三位爱卿负责。”说完,朱栩看了一旁的王平一眼。
谁知王平刚要喊“退朝”二字,顾琰站了出来,“回皇上,微臣还有一个疑虑。”
“哦,定国公请讲。”朱栩的眼睛平静无波地看了顾琰一眼。
顾琰见此,略一寻思,低头回道:“回皇上,犬子的奏折虽已通过,可关于朱将军能不能参政议政一事还没有一个结果,微臣以为,在其位谋其政,朱将军既然统领了整个军情处,还是应该和大家一起参政议政。”
“平国公,你以为然否?”朱栩把问题抛给了王垚。
“回皇上,微臣还是不敢苟同,朱将军若是开了参政议政的先河,只怕下一步又该要官职要兵权了,岂不有违世祖皇帝的遗训?”王垚坚持自己的看法。
“安国公此言差矣,若说遗训,难道太祖皇帝的遗训不是遗训?太祖皇帝开创了我们大夏朝,也因此建立了夏国的律法,可他并没有规定亲王郡王不能有兵权,更没有规定宗室子弟不能参政议政,相反,他还极力培养这些宗室子弟,只要到了一定的年限都可以上朝听政议政。”李敦又站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在指责世祖皇帝不忠不孝吗?”沈琛逼问道。
“自然不是,微臣只是就事论事。”李敦说完颇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台上的朱栩。
“好一个就事论事?太祖皇帝和世祖皇帝也是你可以置喙的?”王垚见沈琛老大人都站出来为他说话,腰杆顿时直了好多。
“这不是置喙,大夏的律法是太祖皇帝建立的,当时江山初定,诸事纷繁,有些遗漏是很正常的,因而历代皇帝多多少少都对大夏的律法做了些改动,这是无可厚非的,也是本来就存在的事实。”刑部尚书常缙站了出来。
“然也,老臣就曾经帮着先帝修改过大夏的律法,对官员考核这一块作了更详细的陈述。”吏部尚书刘珩站了出来。
“还有微臣,微臣曾经和先皇对皇家的礼仪规矩也做过修订。”李敦的腰杆也直了。
“罢了,各位爱卿不必争执了,这件事朕已经有了定论,明日开始着军情处的朱泓、顾铄和沈岑三位上朝听政。”朱栩见这些臣子们为了这点事又开始争执起来,忙快刀斩乱麻地做出了结论。
同时,朱栩的脸也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