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王珂为难,不知所措的时候,萧太医却主动说道:“现在老夫最担心的就是太子殿下的脾气了,这对于他的恢复可是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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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珂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所想的可以得到答案了,这别人都把话头递到了自己嘴边,自己要是不知道抓住这个机会,可就是要象狗熊一样的死法了。
王珂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问道:“萧大人此话怎讲?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王珂知道,自己如果直接问,得到的东西肯定不会有这样问话知道的东西多,自己这口气变上一变,这位萧大人肯定就会给自己详细的讲讲李承乾的现状,自己再在其中附和几句,还不怕这位太医大人不把他知道的都全部都将给自己听了。
王珂预料的没错,面对自己的疑问,萧太医很是无奈的说道:“小王大人你是不知道呀,太子殿下本就是性子很急,对于我们从来都是不假颜色,这次这个事对他的刺激很大,这脾性更是大变,实在是令老夫头疼啊!”
王珂听到萧太医平淡的说李承乾脾气暴躁,只是说性子急,知道他是不敢明说,也装着一副很理解的样子说道:“是啊,这可算是个难事了。不过任谁遇到这事,心里也会不痛快,这性子也会变的,等太子殿下的腿好了,应该就会没事了。”
王珂这话看似在安慰,实际上却不是这么回事。刚才萧太医已经说得很明确了,这李承乾的腿是好不了了。王珂如此说,不过是为了让萧太医吧他肚子里那点苦水都倒出来,让自己对李承乾的事情能知道得更多一些罢了。
也许是萧太医认为王珂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苦衷吧,对于王珂更是相信,吧自己心里的话一股脑地都到了出来,说起话来也更是没有了顾忌:“小王大人你不知道啊,这太子殿下本来就脾性不好,近几年以来,随着年龄的增大,也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情,皇上对于殿下也没有以前那样的顺眼了,可是太子殿下却不思反省,反而是更加的是无忌惮。这次把腿摔了,这脾气更是大了,以前老夫进宫瞧病,太子殿下最多也就是不予理睬,现在却是稍有不顺心的,就对老夫破口大骂。老夫也算是服侍皇上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却得来这样的下场,要不是皇上待老夫不薄,老夫真想告老还乡了。”
王珂心里是暗自高兴呀,这对太子李承乾不满意的人越多,对自己越是有利,只要这些人能随时把太子的情况说与自己听,自己就能从中找出对付太子的办法来,到那个时候,嘿嘿,这太子之位,恐怕就要换人了。
王珂一脸同情的看着萧太医说道:“萧大人,咱们这样做是为了皇上出力,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人,只要我们尽心尽力为皇上出力,皇上是看得见的。太子殿下年纪还小,又遇到这样的事,心里有不痛快是一定的,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太子吧,我们做臣子的,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守好我们的本份。别的也只能让皇上去处理了。”
王珂知道,这个时候的人都有那么一些直率,现在的大唐,朝廷里的风气还是很正的,再加上李二同志对于臣子的意见和建议还是听得进去到,有什么事了,任谁也会说上两句,自己这番话一定不会得到萧太医的认可的。
果然,只见这萧太医颈子一拧,对着王珂说道:“皇上圣明,但也不能让太子就这样下去呀,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就应该谦逊,对于自己的言行应当时刻的注意,我们做臣子的,怎么能看着太子殿下这样而无动于衷呢!”
王珂心里嘿嘿发笑,嘴上却说道:“可是太子殿下也没有什么大错,要是以太子殿下性子急躁就向皇上奏本,也不是个办法呀。太子殿下遭此劫难,性情有些变化,这也是可以原谅的呀。”
王珂看似在拼命为李承乾开脱,实际上是为了探探萧太医还知道不知道这李承乾有什么恶习,毕竟这李承乾现在也是身居太子之位,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要让李二同志对他有厌恶之心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现在王珂虽说也时常能从宫里太监那里听到一些消息,但那也是以前自己没有落脚之处,可以没事就以到李二同志御书房的名义进去,现在自己有了办公室,没有李二同志召见,啊哟进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这消息来源也就没有以前那样的顺畅了。今天抓住这个机会了,王珂怎么能轻易的放弃呢!
听到王珂的话,萧太医也是心情激动,心里压抑了很久的话也希望能对着王珂一吐为快。
正要张嘴,就看到程知节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王珂说道:“小子,赶紧进来。李老匹夫要和你说事。”
王珂知道程知节所说的李老匹夫是指的李靖,这叫自己进去,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争执不下,或者已经全部安排完了,要自己去看看。
王珂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和萧太医再继续说下去了,只好笑着对萧太医说道:“萧大人,今天没法再聊了,这李靖大人找我,我必须去看一下。哪天有空,还请萧大人到这里来品茶,我们继续聊聊。要不我到萧大人那里去也行。”
萧太医连忙拱手说道:“小王大人朝事繁重,只管忙去。老夫有空一定过来拜访,岂能让小王大人到我们太医院来。”说完向着程知节行礼后,告辞而去。
王珂望望萧太医远去的背影,才和程知节走回了屋里。
他知道,就算今天自己没有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但这萧太医是一定会来找自己聊的,到时候,自己也许就能听到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消息了,如果实在是不来,那自己过去一趟也无妨,只要能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消息,走动一下也没有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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