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哈主播!撸哈主播!撸哈主播!”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席念夹一块东坡肉喂亚斯,“我看起来像那么不坚定的人吗?”
宋兴华:“像!”
文静:“毛绒控和坚定,两者水火不容。”
席念:“……”
中午的直播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不算那两个喜欢拆台,一直不怀好意地撺掇她从美食主播转成撸哈主播的人。
昨晚做好的紫藤花饼在沉斯来之前一个不剩全部进了亚斯肚子,作为主厨的席念自己都只吃到一个。
亚斯依然对那个味道念念不忘,下午军训完主动跳下地跑了。
度过来大姨妈最艰难的第一天,冷以绿虽不至于活蹦乱跳,也不像昨天那样脸色苍白虚弱地仿佛要随时晕倒。
此时见亚斯如此精神的模样,兴致勃勃地一手拉一个跑了出去。
楚含香和公孙秋彤好奇地跟上,祁芙不太高兴地撇嘴,同样跟了上去。
生活区的紫藤花长廊离第二体育场大约十分钟左右的距离,几人稍跑几步立刻追上在人群中拐来拐去如泥鳅般滑溜的小团子。
亚斯跳上长廊上的长椅,高高地仰头冲头顶嗷嗷叫。
冷以绿没懂小团子的意思:“这是在干什么?”
苗晓曼一脸纠结:“想吃花?”说完她自己首先摇头否定,“亚斯再贪吃也不可能吃花啊。”
席念有点尴尬,小吃货还真的是想吃花。
“我昨天摘了点花瓣回去做紫藤花饼,亚斯挺喜欢的,全部吃完了。”
众人:“……”
眼见自己意思表达得这么清楚铲屎官还不开始摘花,亚斯烦躁了。
爪子高高抬起,又在即将落到长椅上时收住力道没敲疼自己,面上依然一副“本宝宝在和你商量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开小差呢?”的严肃表情,戏多得不要不要的。
“嗷嗷嗷嗷嗷嗷!”铲屎官快点辣手摧花,宝宝要吃!
席念:“……”或许亚斯还真的能演戏?
到底能不能演戏,晚上到剧组试试看就知道,席念放下这个念头,从包里拿出塑料袋,任劳任怨地摘花瓣。
铲屎官终于开始摘花瓣,亚斯总裁满意了,咻咻咻爬上席念脑袋,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每看到一串花瓣完好茂盛的就激动地嗷嗷嗷。
反正还有点时间,席念任由小团子捣乱,爪子指哪她摘哪。
不知是不是被亚斯传染,苗晓曼一个激动,“嗷”一声加入摘花瓣行列。
冷以绿用手机在一旁拍了会儿人哈cp的互动,实在忍不住加入其中。
三人被一只小团子指使地团团转,还乐在其中。
“汪奴。”
公孙秋彤摇头叹息,抬手抓住身边一串茂盛的紫藤花,迅速摘秃。
想起亚斯每次吃她投喂小鱼干的可爱表情,楚含香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不声不响地摧残花瓣。
辣手摧花组合又多两个人。
祁芙不敢置信自己所看到的。
一群人大热天的军训完不吃晚饭不回寝室洗澡吹空调,居然顶着烈日余光为了只二哈摘花瓣?
“你们爱咋样咋样,我才不奉陪呢!”祁芙不满地嘟囔,飞快走人。
走出好一段距离回头一看,那几个人忙着摘花瓣,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已经不在那里,顿时气地一跺脚,气匆匆地跑了。
眼角余光看到祁芙离开,席念回头看楚含香,“没关系吗?”
楚含香点头,“嗯,总要学着长大,不可能每个人都能随她心意。”
这一点,早早打工自立的公孙秋彤最有体会,“关在象牙塔的公主殿下不体验体验人生疾苦怎么当被国民尊敬的王后殿下?”
苗晓曼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公主王后,你们在说什么?”
冷以绿拍拍她的脑袋,“以你的脑容量是听不懂黑/童话的,去吧,亚斯看中那一串了。”
正好,亚斯指了一串非常大的紫藤花。
苗晓曼也不纠结冷以绿黑她,把手里攒着的花瓣放进席念的袋子后屁颠屁颠地过去摘。
四人相视一笑,竟产生了一种难言的默契。
五个人一起摘,数量非常可观。
十五分钟后,席念拎着满满一袋子紫藤花瓣回家。
亚斯一直很兴奋,没有钻进包里睡觉,也没有趴在席念头顶,而是乖巧地躺在袋子里尽职尽责地散发冷气为花瓣的冷藏保鲜做贡献。
天气太热,采摘下来的花瓣稍微有点蔫,由于还要用白砂糖腌制过才能使用,当紫藤花馅的影响倒是不大。
洗完澡吃完饭等待沉斯过来的时间里,煎好的一盆紫藤花饼全部进了亚斯肚子。
七点,席念带上一个保温盒坐进沉斯的车。
沉斯没有直接开车,看着她手里保温盒的目光有点奇怪,“你带这个干什么?”
“算是见面礼吧,不管亚斯之后会不会拍戏,还是想多做一点。”
高速要开一个小时,把保温盒放腿上放脚边都不合适,席念把保温盒放到后座。
“这样……”
沉斯点点头没说什么,开了车。
没多久,上了高速。
沉斯左手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捂住胃,像是才想起来似的无辜地看着席念,“我忘记吃饭了。”
保温盒一打开,趴在脑袋上昏昏欲睡的亚斯瞬间醒了,跳到席念腿上张着嘴嗷嗷待哺。
隔壁驾驶座上还有一个捂着胃等投喂的司机。
亚斯:“嗷!”铲屎官,宝宝饿了。
沉斯:“饿。”
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