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杭湖市中心的皇后酒吧与酒吧一样,是杭湖乃至整个江南最顶级的夜场,分为音乐酒吧和ktv包厢。
其中一楼、二楼打通组成了音乐酒吧,每晚都有世界著名dj驻场和三线明星登台的演艺节目,而三楼到五楼则是ktv包房。
夜晚十点的时候,皇后酒吧生意红火,客人爆满,不光是一楼、二楼的音乐酒吧,就连ktv包房也是人满为患。
五楼走廊里,一名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韵味的少妇,从公主手中接过托盘,亲自走入了一间豪华包厢。
偌大的豪华包厢里,只有八九个人,男的均是一身名牌不说,手腕上不是百达翡丽就是江诗丹顿,女的打扮时尚,露而不淫,没有珠光宝气,可是身边一个挎包便值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
“李少,实在抱歉,诸位将就一下吧,改日我一定提前将555包厢留给您和您的朋友。”
成熟少妇端着托盘,步入包厢,一脸歉意的笑容,道:“为了表示歉意,这两瓶酒免费赠送,另外,今晚的消费打六折。”
“王姐,我很好奇,今晚到底是什么人预订了555豪华至尊包,以至于我答应最低消费三十万你们都不肯让出来?”李少并未因为成熟少妇赠送两瓶价值上万的酒而开心,相反,倒有些因为没有订到555包厢而耿耿于怀。
不光是他,其他人听到李少开口,也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了成熟少妇。
身为杭湖乃至江南纨绔圈一线纨绔的他们,都有自己的圈子和私人会所,很少来这种大众性质的夜场。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各大夜场都将他们当作财神爷一样供着,只要光顾,必定安排最好的包厢,服侍的‘公主’和‘少爷’也都是红牌。
而今天,他们只能呆在这个稍次一些的豪华包厢。这自然让他们有些不舒服,同时也很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抢走了他们的包厢。
“李少,实不相瞒。今晚555包厢不对外开放。”成熟少妇苦笑道:“因为,里面的客人是大老板的朋友。”
大老板的朋友?
司徒辰!
耳畔响起成熟少妇的话,包括李少在内,满屋子的纨绔白富美均是惊得不轻!
他们虽然在杭湖乃至江南都算盘菜,但真心还没资格跟司徒辰那样的顶级枭雄相提并论。
甚至。他们其中一些人的父辈都没资格跟司徒辰坐一张桌子上吃饭!
555包厢里。
被成熟少妇称为‘大老板朋友’的叶帆,坐在包厢正中的沙发上,无聊地喝着来自欧盟波尔多地区的红酒,苏雨馨坐在他的身旁,看似在聆听苏琉璃和司徒若水唱歌,实际上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时不时会偷看一眼身旁的叶帆。
察觉到苏雨馨的小动作,感受着苏雨馨眼眸之中的爱恋,叶帆心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自那天苏雨馨扑入他怀抱及他为苏雨馨许下诺言后便滋生了。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恋爱的感觉,但很享受这种感觉。
“雨馨姐。你们俩都眉来眼去一晚上了,还没够啊?”
一首《千年缘》唱罢,司徒若水去卫生间接电话,苏琉璃满脸通红地坐到苏雨馨身旁,借着酒劲故意刺激道。
耳畔响起苏琉璃的话,苏雨馨那张微微泛红的俏脸显得愈加红晕,似是要滴出水一般。
反观叶帆,倒是一脸淡定。
“无耻下流的流氓帆,虽然我不知道到底给雨馨姐灌了什么迷魂药,让雨馨姐着魔。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不起雨馨姐,我……我就跟你决斗!”苏琉璃故意用惯用的语气说着,还示威性地扬了扬粉拳。
苏雨馨听不下去了。试图出言阻止:“琉璃……”
“琉璃姐,就你那小身板,叶大哥一根指头就把你撩翻了。”
一旁的苏锦帝因为胳膊有伤不能喝酒,郁闷了一个晚上,此时见苏琉璃要跟叶帆‘决斗’,当下被逗乐了。
“那我就扎小人。专扎小鸡鸡,让他一辈子阳痿不举。”苏琉璃气得一阵奶疼,故意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
这一次,不光苏雨馨,就连叶帆和苏锦帝都被苏琉璃打败了。
“琉璃姐,你们说什么呢?”就在这时,司徒若水从卫生间走出,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满是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
或许是不想玷污单纯的司徒若水,或许是因为看出司徒若水对叶帆也有那么点意思,苏琉璃没有继续借着酒劲乱说了,而是飞快地摇了摇头,同时在心中幽幽叹了口气。
“喔。琉璃姐,我爸打来电话了,说时间很晚了,明早还有课,让我回东海,你回吗?”司徒若水问。
苏琉璃稍作犹豫,便点了点头。
司徒若水见状,恋恋不舍地望着叶帆:“叶帆哥哥,改天你去东海找我们玩吧?”
“好。”
面对司徒若水再三的邀请,叶帆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因为司徒若水和苏琉璃要返回东海,聚会不得不提前结束。
为了节省时间,苏琉璃先搭乘司徒辰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离开,同时打电话让苏家保镖将她那辆红色路虎开到东海。
而叶帆则是驾驶着宾利房车,载着苏雨馨和苏锦帝返回九溪玫瑰园。
“多亏你跟我一起回来,要不我妈又该说我了。”
回到闺房,苏雨馨想到刚才进门之时苏母欲言又止的样子,罕见地露出了童真的一面,冲叶帆眨了眨眼睛。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不适合喝酒,伯母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叶帆苦笑,今晚若不是他盯着苏雨馨,没准苏雨馨又和那天庆功宴一样喝多了。
“高兴才喝的。”
说话间,苏雨馨想到今天叶帆在比武时的情形,凝视着叶帆,轻声道:“当你落入下风的时候,司徒先生说你有危险。我们大家都很担心,担心你被那个家伙打败。”
“当时,我的心一直悬挂在嗓子眼,手紧紧地攥着。手心里尽是汗水,差点都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