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夏鼻子里都是胭脂香气,让他险些打几个喷嚏。
一群少女拥簇,让他不好动弹,一不小心就会蹭到她们的娇柔身躯。
“男女授受不亲,不要拉拉扯扯的,我长了腿自己会走。”
庄夏消受不起,让这些姑娘离自己远着。
花仙子轻笑,风情万种:“公子眼光怎地这般高,我花仙圣地的女子个个都如花似玉,其他人想见一见香容都不得,你却不解风情。”
“男儿哪个不风流,只是我家有悍妻,不敢在外沾花惹草啊。”庄夏面带苦笑,心中却是道,快快放我走吧。
今晚要是留宿,那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绝对会被这个女妖精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听言,花仙子脸色一僵,明显庄夏是在拒绝。
可他说自己已有娇妻,她凑上来又算的什么?不自重的狐狸精吗?
花仙子面带苦涩:“是牡丹唐突了,可牡丹只是见公子手上有伤,想替你包扎一二罢了。
难道,难道牡丹在公子心里,就是那般不自爱的人吗?”
说来说去,她还是将庄夏拉进了闺房:“牡丹的闺房,公子可是第一个进来的男子呢。”
这话听的庄夏脸上讪讪,却见花仙子闺房整洁明亮,干净的一尘不染。
家具物什,都带着花仙圣地的特色,雕刻着各种奇花异草,每一处都是值得欣赏的美景。
红色偏紫的格调,略带喜庆却给人严肃之感。
花仙子取来伤药,就要给庄夏擦拭,这让庄夏连忙摆手:“我自己来吧,不碍事的。”
与薛霸的比试,庄夏也是吃了些苦头,全身上下锤炼的最坚硬的部位——手掌,硬生生将一层肌肤掀开。
皮糙肉厚的薛霸,真是打不动的铁人,庄夏如果不动用三宝拳,都伤不到他。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变态。
看着通红的拳头,强悍的体质让庄夏早就肌肉重生,伤口愈合。
不过为了藏拙,他还是压制了恢复速度,所以手掌看起来还有些红肿。
“难道替你擦点伤药,你就以为有什么不妥吗?莫非你以为如此我们就有什么关系?”花仙子娇嗔。
这是仙子还是妖女啊!庄夏心里煎熬。
庄夏也不喜欢计较细枝末节,花仙子便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掌与庄夏手掌相交,好调整位置擦药。
庄夏僵着脸目视前方,就是不看花仙子这女妖精。
不多时,擦过药包扎一番,庄夏便起身要告辞。
花仙子再次挽留:“夜色如此,公子是我的客人,住上一夜也无妨。
若是离去,别人会取笑牡丹不懂待客之道的。”
这才是不正常的待客之道好不好?女子留宿男客,岂不是暧昧不清?庄夏心中暗道。
“圣女大人,玫瑰浴已经准备好了。”外面有侍女传来声音,正是绿盈。
花仙子微微拍了拍胸脯,波涛汹涌中暗香袭来,她秋波暗送,道:“公子,牡丹先去沐浴一二,待会儿再与公子促膝长谈。”
庄夏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节奏?
“好,好,你去吧。”庄夏眼睛色咪咪的。
花仙子一笑,随后款款第去,银铃般的笑容似小狐狸偷到了鸡一般。
过了几分钟,庄夏估摸着花仙子已经在沐浴了,他赶忙起身离开。
不过,他的离开还是触动了花仙阁的阵法禁制,让绿盈高声叫嚷道:“圣女不好了,庄公子跑了。”
庄夏吓了停都不敢停,飞身而去,身后带着音爆向远处飞去,不多时便是千里之外。
花仙子衣衫半解,露出大片的雪色肌肤,头发还湿漉着。
她气的跺脚,娇容愤恨:“老娘冰清玉洁,难道就没人要?你个不解风情的混蛋!”
可心中,却是无限的失落。
庄夏逃走之后,心里还一阵后怕,险些就没跑掉,这女人怎么和老虎似的,要吃了他。
在一处隐匿之所,庄夏忽然消失,出现在世界树空间之内。
混沌色的世界树高达数百丈,若是展开天地法相,便是遮天蔽日的存在。
世界树下,一棵小树苗摇曳,高不过两尺,枝丫嫩绿,可树身却是遒劲,恍若龙皮,这一般是寿命漫长的老树才会有的痕迹。
观摩其叶片,纹路奇特,让人沉迷其中,树身沐浴在道韵之中。
只要身在一旁,便有一种心灵清净的感觉,智慧仿佛拂去蒙昧的尘土,让人的智慧完全释放,时刻处于最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