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又尝试搓了两个火球，一个比一个大，从一开始只有牙签粗细的火苗到了和筷子般粗细的火苗。

这是一个飞跃性的进步啊！

胖子觉着等自己孰能生巧以后，只要能搓出两个大拇指那么大的火苗！自己就可以出去行骗，搞不好还能骗个想把身体奉献给魔法师的小蠢妞呢。

胖子目前还不知道搓火球就是他此生唯一能学的一个巫术，他有些小激动，心里乐滋滋的。

“对了，詹妮弗老师，能请教你几个问题吗？”小胖子现在口气可客气了，一口一个“老师”把詹妮弗叫得都有些心酥。

“苏格，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答疑解惑是老师的义务。”詹妮弗露出了她校长牌的高深笑容。

“女巫药剂学怎么学习？”胖子明显对女巫药剂学更感兴趣，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一茬。

他把之前和薇薇安交流后不懂的地方和詹妮弗提了出来，什么女巫们平时怎么修炼药剂学之类的话。

“苏格，我很抱歉。”詹妮弗听完了胖子的话一脸愧疚的神色，她怕打击到胖子，但也不得不说出原因，“苏格，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你没有巫术本源这件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瞒你说，搓火球是你唯一能学习的一个技能。”

哈？胖子震惊了：你不怕我叫你退款，一走了之？

“你学习不了更多的巫术，也不可能修学女巫药剂学。毕竟你没有巫术，不可能让药物产生变异。”詹妮弗看着胖子有些失落地神色，安慰胖子道：“苏格，你也别灰心，你有一点好的地方是你体内没有神辉，所以你对巫术并不排挤，我也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产生巫术本源，毕竟巫术本源不是生出来就有，很多人到了很大的年龄才激发出体内的巫术本源。”

这句话也是当初她交给薇薇安对莱恩伯爵的说辞：没有神辉的人不一定都能学习巫术，但有神辉的人绝对不可能学习巫术，苏格体内没有神辉，所以他适合霍格沃茨。

当然，这句话是说辞，是骗钱用的。胖子体内没巫术本源，根本就不适合霍格沃茨，历史上有太多教廷嘴中的“异端”体内都没神辉，其中变成女巫的少之又少，她们还都有一个共性：没有神辉的同时还是女性。

其实就是说白了，胖子就算等到老死都没可能有所谓的巫术本源。

詹妮弗也怕胖子叫嚣地退钱，“苏格，你也知道，你父亲要给你一个职业称号，这样你才有名分继承你们家的产业，现在也就只有霍格沃茨可以给你这个名分……”

“行了，我现在不打算离开霍格沃茨。”胖子直接打断了詹妮弗的话，“不能修炼就不能修炼吧，我自己私下想想办法去。”

“你在霍格沃茨需要什么你就说，学校绝对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待遇，你看上谁你……大胆去追，霍格沃茨鼓励恋爱自由。”

你把你所有学生都给卖了？

胖子才不相信霍格沃茨会鼓励恋爱自由，同性恋是皇室和教廷明令禁止的，女巫学院肯定不会让学生出现同性恋存在。恋爱自由就是詹妮弗现编来拉拢胖子的招数，毕竟胖子是那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男性女巫。

“行吧。”胖子苦笑地点了点头，“那么，詹妮弗老师，我就先告辞了。”

胖子很失望，他突然知道为何詹妮弗要来提前给自己上“第一堂课”。

胖子明白，自己就算是不主动提女巫药剂学这回事，詹妮弗肯定也会在“课上”找一个机会和自己“坦白”，让自己有一些自知之明：在霍格沃茨过几年学校生涯得了，别想着修炼什么的没事找事。你父亲就是花几百万金币帮你买个学位，也就我们霍格沃茨缺钱才敢这样做，你就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