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渊:“你的事情我不管,人,你现在给我追回来。”
“靠!我不追!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约这种泼妇吃饭!要追你自己去追!”
僚机也没有他这么悲催的!
不追就是不追!
江北渊薄薄的唇缓慢地挑起一抹弧。
徐况杰毛骨悚然,觉得他这笑肯定没好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到那句令他熟悉的、胆战心惊的话——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我追!!!”
徐况杰打了个哆嗦,外套都没穿就跑出去。
江北渊坐在原地,冷笑了声,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条斯理地轻抿着。
……
十分钟后,丁宝怡再次坐在江北渊的对面。
江北渊不清楚徐况杰是怎么劝她的,他也不想清楚,也没时间清楚。
他径直地等着丁宝怡交代一切。
“咳咳咳、”
丁宝怡清了好几下嗓子,在酝酿着接下来的话。
江北渊这个人身上自带着一股压迫气息,气势冷冽,让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同这样的男人相处无疑是累的。
他身上的锋芒太盛,连带着他的爱也那么盛,若是存心对一个女人好,太过饱满的爱溢出来,对那个女人会造成一种无形的负担。
所以有的时候丁宝怡挺反对言念和江北渊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