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这个表现让殿内的韩将们松了一口气,他们内心的野心早在白晖安排人去训练韩军,然后偷袭赵国开始就没了。
和秦军比起来,他们太弱。
无论是战力、后勤、战术等等,都远远比不过,更不用说国力了。
甚至于在韩军当中,许多士卒都不愿意与秦军作战,他们死的人太多,已经被秦军打怕。
韩军很惨,搞的整个大梁城的味道都变了。
这巴豆的威力是巨大的,对于军官来说,还有一点中和的药物可用,对于普通士卒来说根本就没有解药,这拉够了自然会停。
韩军叫苦连天,却也是悲中有乐。
韩军之中已经传开了,秦国大河君白晖在这里。
就这一个理由,韩军普通的士卒便已经不想打了,没有谁想去送死。
魏王宫内,韩王咎醉了,他是故意把自己往死里灌。
如果不醉,那么和白晖说点什么好呢?如果不醉,和自己的臣子说点什么好呢?如果不醉,此时面对魏无忌说点什么好呢?
所以,韩王咎只能选择醉,往死里醉。
唯有一醉,此时所有的难题都会消失不见。
韩王咎醉了,可白晖没醉。
魏王宫中偏殿,白晖第一次在战国这个时代展示自己的茶道,虽然在后世不入流,但在此时很装逼。
特别是茶具,更是精心炼制的瓷器。
白晖倒上一小杯茶送到了韩相张开地面前,开口问道:“这韩国是何意?”
“为求一线生机。大河君想一统天下,难道韩国就不能这样想了吗?韩国……”韩相张开地摇了摇头,似乎韩国自三晋分家以来,就没有强大过。
魏国是四战之地,韩国也一样。
但魏国出了一个吴起,韩国却没有这样惊艳的人物,变法图强,韩国却也没有变强。
不过,此时的张开地却不再有什么紧张,也没有半点害怕。
已经这样了,还能差到那里去。
白晖又倒了茶给韩国的两位将军,在对方道谢之后白晖说道:“算一算时间,这会应该是姜氏齐地那里,魏军开始突袭楚军大营,空城计,他们没玩好,空城计不是这样用的,他们撤兵太早了。”
张开地却说道:“军队的机动能力决定了楚国不得不提前撤兵,而楚军在齐地的大营之中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留下的都是老弱残兵,无军粮,无军械,无非就是一些帐篷罢了。”
一位韩将这时问道:“大河君,为何不攻打楚国新都。”
“实话对你说,若是打了肯定能打下来,但楚国一但害怕不在那里建都的话,这个损失就太大了。那里建一座城池至少需要五年,十年才能变成真正的都城。我在楚国建好建的漂亮些,方便将来我去接管。”
白晖的理由让韩国一众文武很是无语。
这就是白晖已经计划数年后去抢楚国新都,眼下就是等楚国把那座城建起来。这个操作确实有点太狠了。
“好了,废话少说,给你们三天休息的时间,然后去攻打卫地。”
一名韩将有点不解:“大河君,难道不是去解睢阳之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