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秦国银币的购买力在整个天下都是知晓的。
一石精米。
这不是带壳的米,也不是粗碾的米,而是磨过的白米。
二十枚银币,不够在有名的店铺大吃大喝,却足够请码头上这些护卫们吃一次粗酒。
再说杀气腾腾的冲到那处软禁秦国女眷的园子。
一名楚国小吏飞奔着先一步赶到,为了不引起麻烦,他要先一步告诉这里的守卫,别起冲突。
满头大汗的小吏奔到的时候,飞箭鱼号的人刚到。
“别,别冲动。”
“哈哈哈。”秦人大副用手指弹出一枚银币给了那小吏:“请这几个兄弟去吃酒,咱们……”
咱们后面说什么众人已经听不到了,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然后这位一个人敢单挑一群南猴子的猛人就被揪进了屋子,然后就听到好几声惨叫声。
众船员大笑。
然后这笑声消失了一半。
这批船员当中,自然是各国的人都有,那么家眷其实也一样,只因为在秦国生活,所以多穿秦服。
“任务很难,也不知道骊公安排你们过来干什么。也不知道命令是什么?”越人船长年龄已经快四十岁了,孩子都已经正式参军了。
船长夫人轻声说道:“我们接到命令,只说让南下,然后在金陵码头找麻烦后被困在金陵,其余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这任务也不知道我们能否知道,既然在秦地生活,也要为秦国作些事的。”
“是。”
船长夫人再说道:“无忠无义的人,难大富贵。”
“骊公说,让我们在金陵花钱。让楚人知道,我们这些人挣到钱了。”
船长夫人反问:“那你们挣到了吗?”
“恩。挣到了。”
“有多少?”
“不知道,账目还在核算当中,不过我们私下算过,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们这条船能够分到至少五千金的赏赐。依船长四份……”
没等越人船长说完,船长夫人就听到旁边屋一声刺破天空的惊叫。
两人赶紧到旁边的屋去看,只见秦人大副的夫人双手掐着秦人大副的脖子:“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五千金,怎么就会有五千金。”
五千金这是最少数值,依这条船这一年的征战、贩运等等,他们依比例分配,确实可以得到五千金以上。
五千金,就是五万枚银币。
折算秦钱,一银币五百秦新钱,这就是二千多万秦新钱。
船上一百多号人手,那就是每一份在十五万秦国新钱以上。大副三份,也就是大副这一年挣了五十万钱的收入。
五十万钱,吓死人了。
大副的夫人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道:“五年前,咱们家里还在为一年全家一千多钱的人丁税发愁,今年你挣了五十万钱。”
“骊公说,让在金陵花钱,还特别给了每人一百银钱,让咱们放开了买。”
“花钱!哈哈哈!”大副的夫人大笑,然后一伸手:“钱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