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不弄死你,我确实连觉都睡不好。”时东杨边说边忽然向前一步,抬手忽然一把拽住时苏的头发,赫然就要将她向窗边的方向拽。
时苏在这里的公寓位于十六楼,客厅里的窗都开着,他要是想仍将她推下去,易如反掌。
她挣扎的同时,目光扫向卧室门,听见里边门把隐约开动的动静,忽然放弃挣扎,喊了一声:“时东杨,我警告你别乱来!我这里是十六楼!”
一听见十六楼三个字,时东杨本就被激到有些泛红的眼睛更是被情绪带动,本来只是要吓吓她,却忽然用力拽着时苏的头发直接将人摔向了窗口方向。
本该在上一秒就该打开的卧室门,因为时苏那句不合事宜的过于刻意的喊声之后,果然没有打开,安静如初。
完全不知这栋公寓里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时东杨被心头澎湃的怒火左右着情绪,时苏边挣扎边抬眼看他,果然看见时东杨冲动之下眼里逐渐失去的理智,她忽然抬起手一边做出惊恐抗拒的动作一边要将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妈的,抓她哪里不行?非要揪她头发!疼死了!
看见时苏的恐惧和因为疼痛而煞白的脸,时东杨一鼓作气将人扯向窗边,直接将人按上方只有一面纱窗遮挡的窗口,被气到泛红的眼恶狠狠的盯着她,纂着她的头发威胁道:“老子今天就送你个一劳永逸!景太太?你他妈去地下做你的景太太吧!”
时苏的手踉跄着在窗下位置的盆栽旁摸索了下,迅速找到在盆栽和沙发椅侧面小桌上的抽屉拉环,忽然用力一拉,一把抓起里面的安全锤,出其不意的用力敲在他手臂上。
“啊——!!!草!!!”时东杨疼的激恼的怒骂,攥在她头发后的手疼的怵地松了开。
在时苏忽然借着他痛到缩回手臂的一刹那,另一手用力抓起身后所有能抓起来的东西往他身上脸上砸,盆栽太重一手拿不起来,她干脆一手拿着安全锤,另一手抓起盆栽里的土杨在他脸上,在时东杨狼狈又吃痛的边骂边向后退时,先是一把关上身后的窗子,再又猛地趁他即将被身后的地毯绊倒的瞬间,抬起脚下的高跟鞋毫不留情的在他下腹一踹。
“!时苏你个臭婊子!”时东杨踉跄倒地,满脸灰土的同时勉强睁开眼,还没看清时苏手里的东西,脸上赫然被女人狠狠煽下来一巴掌,打的他瞬间双目腥红,不敢置信的抬起满是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