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时向朝再发话,带着时苏就要走。
“景总!”时向朝赶紧又要去拦住他:“您既然来了,总也要上楼去看看老爷子,做为时苏的丈夫,于情于理也都是应该的,不是吗?”
他这话是被景继寒一句赶一句硬是赶出来的,但说出来后,时向朝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太明显了。
他又注意向景继寒,见景继寒一手搭在时苏肩上,另一手搂在她腰间,始终没将怀里的小女人放开,这场景看起来实在过于亲密暧昧,但人家是夫妻,老婆受了惊吓,抱着哄一哄的确没什么不对,时向朝这话说出来后便没再多言,免得言多必失,只继续看着景继寒,没再轻举妄动。
“哦。”景继寒此刻脸上的笑意有些深,眼底的凉也很明显:“上去看时老,以谁的名字?时苏丈夫的名义?还是时棱康女婿的名义?我只要上去见过了时老,便就此将自己划分为时棱康一方势力内的一员,沦为他所以为的最有效的棋子之一?”
时向朝:“……”
“你看我像是很有时间参与你们时家这点家产争夺的闲人?”景继寒仿若没看见时向朝脸上闪过的那一丝不爽与尴尬,摸到时苏刚才还有些微凉的手已经被他暖了回来,便搂着她转身。
却在转身的刹那,眼角余光扫过后门盆栽后三四米开外戴着鸭舌帽行迹和着装都十分古怪的人,那人在感受到视线后,迅速又隐蔽在盆栽后,匆匆离开现场。
景继寒同样仿若未见,低眸看了眼时苏,见她这会儿神情冷静镇静了也向后门外的方向看了眼。
刹那间景继寒握住她的手,给了她十足的安定感,轻抚着她的手指,最终落在她无名指方便日常戴出门的婚戒上。
景继寒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他一手牵着时苏,另一手接了电话。
陆昭在电话彼端问:“景总,医院外已经控制住了,里面需要增员吗?”
“不用,他们走不出去。”
时苏就站在他身边,因为很近,所以能听得见电话里隐约的声音,不由的转过眼看向景继寒。
又听见陆昭在电话里说:“我们的人已经调到了监控,他们始终守在医院,一直在等景太太出现。”
景继寒鼻腔中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笑:“将人盯住,看看谁先入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