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不领情似的在他手心里抠弄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你是引蛇出洞,差点也把老婆卖了。”
“卖给谁?易城?”
“……”
时苏张了张嘴,指尖在他掌心里没再抠,而是试图想要想外挣,却被他牢牢握住。
景继寒将想要向后躲的小女人向前拉了回来,要不是因为她脖子上那东西太碍事,人早已经该到他怀里了。
“我那是在调查时万承的时候不小心发现易家跟他的关系,还有我妈当年的事情居然跟易城父亲也有牵连,顺藤摸瓜才导致不得不见了两次,但每次都不是私下见的,第一次是在4s店,周围都有工作人员,第二次是山泉墅庄,而且是一楼的休息大厅,四周都是人!”时苏扬声解释。
景继寒将人带回到病床边,让她这个脖子上有着重物的小病号先坐下:“慌什么?易城在医院外守了一天要进来看看你,这我都还没说。”
时苏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自己当时出事的时候估计易城也发现车上的那两个绑匪不是他的人了,之前陆昭也说过,时向朝的人赶到的时候,易城的人也已经到了。
都已经分手这么多年了,她刚出事,景继寒的人刚到,易城的人也到了,这种修罗场级别的画面,幸好当时她昏死到什么都不知道。
她有些心虚的别开眼:“大概是因为我当时坐的那辆车跟他有关系,他认为难辞其咎所以才会过来守着,要不我去见他跟他说清……”
景继寒瞥她一眼:“见什么?”
“……说清楚啊。”虽然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明明她和易城之间也没什么更多好聊的,包括他父亲易坤和时万承的事情,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她的态度也一直挺明确的。
景继寒抬手在她脖子上的颈椎固定仪上按下一处按钮,不冷不热的一句:“不需要,他看见我来了,已经走了。”
时苏还没说话,就被脖子上酥酥麻麻像电流一样的感觉刺激的低叫了一声:“啊——”
她不敢置信的抬起手抓住脖子上的仪器,抱着脖子上的东西回头瞪他。
却见景继寒气定神闲的又在仪器上的按钮处按了两下,加大了仪器里自带的电子针灸力道和热度:“好好养伤,别想那些没用的。”
时苏:“???”
明明是你在吃醋,我哪里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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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借着养伤的机会不用再回时家,整天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
没几天之后可以出院了,时愿问她要不要回时家,还说她的独栋小别墅里最近几天只有时愿一个人住,怪冷清的。
时苏才不想回去,找着理由说伤还没好暂时不回,直接回了酒店去住。
所有人都在等着时老爷子咽气之后时家的动荡,结果时万承被逮捕后,时老爷子竟然一口气儿顺了过来,近两天气色不错,偶尔还能吃些瓜果汤汁,不需要再用导管打入鼻子中来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