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江砚深的脸色倏然就变了,连眼神都不敢直视她,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林清浅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尖锐,深呼吸一口气,收拾好医药箱起身道:“什么都不用说了,七年里你都没有告诉我的事,现在我也不想知道,昨晚的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你走吧。”
音落,转身就要走。
“狂躁症。”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紧绷的嗓音,林清浅步伐一顿,背对着他没动,拎着医药箱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掐紧。
“我有狂躁症,不敢喝酒不敢抽烟,怕酒精刺激神经会失控。”男人低垂着眼帘,涔薄的唇瓣翕动,声音艰涩如生锈。
“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也怕控制不住伤害你。”
哪怕在床上,他都是竭尽全力的在不失控,不至于伤到她,吓坏她。
林清浅转身看向他,清澈的眼眸里一片明净,没有一点的感动或者心疼。
“我谢谢你了。”
江砚深抬头与她对视,眉心微敛,幽幽补充一句:“也怕被外界知晓我有狂躁症会让江家再次陷入混乱。”
普通人得了这个病都会被戴上有色眼镜看戴,更何况他是江砚深,是江家的掌权者。
一但被爆出有狂躁症,天越的股东,江家的旁支,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借机可以做的事太多。
——插一嘴——
我常常说的盐巴红袖的读者是黑粉不是贬低的意思,只是一个玩笑梗。因为我有个「n」都是盐巴红袖的读者就叫黑粉集中「营」。就像你们调侃作者是后妈,都是开玩笑,没有恶意一样。不喜欢这个称呼的,可以主动把自己划分到真爱粉里嘛。至于我的黑粉头子小白,小黄人,等等我就不点名了,怎么就成黑粉了,你们自觉反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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