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深没有接话,低头黑眸炙热的望着她,“现在不生气了?”
林清浅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不生气了。”
误会都解开了。
江砚深头更低了几分,鼻尖贴到了她的鼻尖上,四目相对,“所以我们可以睡觉了。”
林清浅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
江砚深抱着她往床边走。
林清浅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挣扎道:“你说要给我带礼物的。”
男人的答案是缠绵悱恻的吻。
……
江云深将车子停在别墅外,下车绅士的帮她拉开了车门,将车钥匙递给她,“需要我送你进去吗?”
骆天雪接过车钥匙,月光下好看的俏脸似是开了柔光越发的迷人,“不用了,那你怎么回去?”
“我出去叫网车,你不用担心。”江云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裂开唇笑的时候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哦。”骆天雪点头,挥了挥手,“那晚安。”
“晚安。”江云深见她都这样说了也不好继续站着了,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还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看到骆天雪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伸长了手臂挥动,“你回去吧。”
“好。”骆天雪甜美的声音回答,但人站着没动。
江云深想着她可能是要看着自己,一边想慢点走,一边又想着她脚疼,一直站着会很疼,还是快点走吧。
骆天雪站在月光下嘴角含笑,静静地看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月光下,嘴角的弧度逐渐淡去。
“江云深送你回来的?”
身后冷不丁响起男人阴恻恻的声音。
骆天雪回头就迎上男人不悦的眼眸,轻悦的嗓音回答:“是啊。”
陆东城眉头紧蹙,非常果断道:“他不行。天越被江砚深一手掌控,你跟他在一起,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骆天雪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想什么呢?我逗那个傻子玩玩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看得上他?”
陆东城闻言眉头微微松开了些许,低声道:“别玩过火了,现在我们还不能和江砚深撕破脸。”
骆天雪白了他一眼,步伐正常的走进屋子,高跟鞋甩踢在玄关处,赤脚走在地毯上,漫不经心道:“我玩我的,你和江砚深生意上的事跟我没关系。”
陆东城跟在她的身后,弯腰将她甩下来的高跟鞋放进鞋柜里。
“江砚深表面嫌弃这个弟弟,私下倒未必一点不在意,你惹恼了他,江砚深找你算账别怪我保不住你。”
骆天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抓起抱枕抱在怀里,不耐烦道:“知道了,你好烦哦。”
陆东城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回头我给你介绍几个不错的,你喜欢什么样的,科研的?警察?做生意的?”
骆天雪喝了口水忍不住翻白眼,“我什么都不喜欢,你真这么闲就去管管陆元,你少管我。”
听到“陆元”两个字,陆东城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了。
骆天雪也知道自己踩到雷点了,扔下抱枕起身边走边说:“累死了,我去洗澡睡觉了。”
陆东城扭头眸光随着她的背影而去,“我一会把燕窝端到你房间,记得吃了再睡。”
“知道啦!你好啰嗦哦!”骆天雪也不回的说到,声音里满载着不耐烦。
换做其他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早被扔出去,也就骆天雪敢在他面前这般肆无忌惮。
没办法,谁让她是他的妹妹,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翌日,林清浅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上醒来,抬手将头发理了下。
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右手放在了眼前,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枚钻石戒指。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低哑慵懒的声音响起,“这个礼物还喜欢吗?”
林清浅卷翘的睫毛颤了下,没有回答他的话,掀开被子道:“我去洗手间。”
话毕,迅速下床走向洗手间。
江砚深那一腔的温热与情意瞬间被浇灭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沉闷。
他再迟钝也该察觉到了。
林清浅在抗拒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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