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晋南气的脸色铁青,原本带人回来做见证的,结果被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给压制住了,还有卫家这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十几个来历成谜的汉子如山一般地杵在庭院里,强势切开一道对峙的口子,单手将三口棺材丢出了厉家的庭院。
卫家人也被凄惨地被丢出了厉公馆。
帝都来的几位中年男人见形势不妙,也不管厉晋南脸色多难看,都笑呵呵地上前去,朝着坐在轮椅上气度如山岳的男人说道:“谢少将,我们今日还有急事,就先走一步,带我们向老太太问好。”
谢惊蛰点了点头,几位便火急火燎地奔出了厉公馆,上了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会在南洋住一段时间。”谢惊蛰朝着厉沉暮点了点头,然后在下属的簇拥下,也离开了厉公馆。
一场闹剧,精疲力尽。
厉沉暮眉眼阴鸷,看了看下楼来的老管家。
“清欢小姐在花房里。”老管家微微叹气。
厉沉暮看也不看一眼一败涂地的厉晋南,径自上了楼,男人站在花房外,英俊的眉眼涌出一丝的暗痛。
清欢坐在空中花园的木质长椅上,深秋时节,姹紫嫣红的花期早已过去,她手抚着身下的长椅,风吹日晒的长椅上已经有些斑驳的痕迹。
厉沉暮走过去,从身后紧紧地搂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头,男人的力气极大,像是要勒断她的腰。
清欢没说话,感受到一股来自骨子里的疲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