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侧脸英俊柔和,鼻梁高挺,目光深邃如海,稳稳地拉着她走向神父。
上了年岁的老教堂内,和蔼的神父用当地晦涩难懂的语言微笑地说了一连串的话。
男人声音低沉,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对戒,看向她,笑容沉溺,眼角的鱼尾纹都微微上扬,说道:“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你愿意吗?”
她潸然泪下,在这一刻,突然不想思考太多的东西,终于明白为何太多人对于婚礼那么的执着,也许本身执着的是承诺和对幸福的向往。
见她哭的伤心,却不说话,厉沉暮微笑地看向神父,身后取出戒指戴到她的手上,半是赶鸭子上架,半是哄骗,长久以来,她对于追求幸福或者对待感情都异常的被动,几乎是动也不动,只要不排斥,厉沉暮觉得他能一个人走完他们之间所有的路,她只要静静地站在原地就好。
戒指的尺寸刚刚好,无名指被戴上的那一瞬间,她抬眼看着英俊柔和的男人,泪眼婆娑,只要他是厉深的一日,她便陪他走余下的路,走到他们无法走下去的那一天为止。
“太太,轮到你给我戴戒指了。”厉沉暮低沉地笑道,伸手用柔软的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
清欢破涕为笑,伸手给他戴上戒指,两人在异国他乡,没有宾客,没有任何花哨的形式,在神父的见证下,在布莱湖的绿波孤岛上,低调地举行了只属于两个人的婚礼。
余下的日子便是真正的蜜月期。男人对于欧洲极为的熟悉,带着她一路走走停停,如胶似漆地旅行了两周。
婚礼之后,厉沉暮便越发地以先生的身份自居,一手负责她所有的事情,就连床第间也比以往花样百出,肆无忌惮。
清欢每天夜里被他闹到凌晨,渐渐受不住,便咬着他的肩膀,一声声地喊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