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厉沉暮回了一趟厉公馆,专门解决厉峥的事情。
男人坐在茶室里,手执白子,跟老爷子对面而坐,下着围棋。
老爷子好棋,身边棋艺高的没几个,厉沉暮是其一,偏偏厉沉暮并不是很爱下棋,心情好的时候才会陪老爷子下一盘。
“你最近跟司家那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老爷子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司迦南最近的戾气极重,搅的南洋有些人心惶惶,几乎是流水地砸钱毁人安宁。
这么大的动作,大有打破现有局面的意思,若是说他这孙子没有参与,他一个脚指头都不信。
厉沉暮垂眼,英俊的面容没有什么表情,落下一子,凤眼幽深地说道:“闲来无事,闹着玩,他妹妹失踪之后,司迦南心里憋着气。”
妹妹丢了也就算了,连喜欢的女人也丢了,司迦南火气大点很正常。
不过在众多的情敌里,厉沉暮唯独对着土匪头子高看了一眼,大多数男人,包括他自己都是以自我利益出发,喜欢和占有几乎是等同的,只有司迦南为清欢多考虑了几分,这一次黯淡退场,何尝不是成全。
“你们闹这么大局面,也不怕收拾不了?”老爷子长久以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身心地信任自己孙子,不插手南洋的事情,卫家,云家已经斗倒了两个了,上来一个司家,现在孙子的目标很明显是叶家,都斗完了,还是得培植新的世家,帝都那边不可能放任南洋姓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