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个问题，你认识我吗？”龙岛某处小树林，何恒走到独行的石之轩身前，突然问道。

“不认识。”石之轩面色平静，唯独瞳孔有些深邃，带着惊疑。

“那现在呢？”何恒变为了在大唐世界时的样子。

石之轩看了他半响，终于点了点头：“有些印象。”倏然，他浑身爆发出一股光芒，遮掩八方。

何恒默然的看着他，没有然后动作。待石之轩完成一切动作后，他才道：“看来我猜的不错，你的不死印法让你保留了一点关于其他世界的记忆。”

“那也比不上你。”石之轩淡淡道，脸上带着一抹复杂，“这么多年了，我对你越发好奇了，现在再见，你更让我意外了。”

“不错的敏锐力，但我究竟是什么来历，难以奉告。”何恒并不意外石之轩可以猜到他身份来历的不单纯，此人的智慧本就是不凡，又经历了这么多年，发现一些问题实属正常。

“那我们就谈一谈这世界吧。”石之轩直接道，他来长生界已经无数岁月了，发现了太多太多不对。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试验场，它收拢了诸天万界许多自自己世界破碎虚空的人杰，修改记忆进入这里，这是一种实验。”何恒瞳孔深邃，以他的智慧，在结合所知的信息，推演出了这可怕的真相。

以一方如此大的世界最为试验场地，牵连诸天万界许多部分，幕后之人的强大与目的，都是惊天。

石之轩点了点头，他一点记忆不灭，这无数岁月里，最关注的就是这世界幕后之事，他知道的东西远比何恒要多，对于类似的推论他也得出过。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被修改记忆的破碎虚空者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都是人族，而没有任何异族，这是否表示这幕后之人与人族有着莫大的关系？或者说，他们也是人族。”石之轩瞳孔深邃，说出了自己猜想。

何恒轻轻一笑：“如果把范围收缩刀这个领域，那可猜测的目标就排除了太多太多。”

“三皇五帝！”石之轩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无论哪个世界，三皇五帝都是人族最古老的圣皇，他们的荣光遍布万古，让后世一切帝皇失色。

什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个有三皇五帝在人道史上来的地位伟大？

而这个世界的三皇五帝却很特殊，他们在太古前就存在，是不可测度的强者，太过神秘了。

神秘的本身就是一种掩饰，让人怀疑。

何恒更是由他们想到了大天的三皇五帝。

这八位自那不可突破神魔境的时代生生突破神魔境的人道帝皇，每一个都是最后神秘失踪，他们的背后存在了太多太多隐秘。

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在那大天上古之后的时代突破限制，证道神魔？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一个个失踪？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结局，什么样的存在？

更为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人族。

这一切的种种结合在一起，让何恒不由怀疑，三皇五帝就是这世界的真正幕后者。

这一切就是他们的试验。

原著里，他们牺牲自己，熔炼万界，会不会就是这场试验的结束？

“还有……武祖！”何恒吐出了一个名字，一位大天人族历史上最强大的存在，他是上古时期带领人族立足大天万族之林的至强者，巅峰的修为怕是在始祖境界里亦是极强，这个世界同样存在了一位武祖。

这两者会不会有关系？

何恒觉得，很有可能。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一切偶然的幕后都会存在着必然。

“那就印证一下吧！”何恒没有再看石之轩，径直走出龙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