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大富豪酒楼门口,荆建站在冯标亭身后半步,真的表现的像个很听话的小辈。俩人带着热情的笑容,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冯标亭立刻收起笑容,转身冷脸对着荆建:“这下你满意了吧?给我说说,你这小混蛋想怎么样收场?”
虽然邀请的那些“叔伯们”清一色的没来,但许多圆滑的依然派自家小辈出席,倒也没让这豪华酒宴浪费。而一群做不了主的小辈,肯定是没有结果。因此冯标亭相当愤怒,自己的一番心血,全被荆建给“搞砸”了。
荆建却是无动于衷,微笑着摸烟点上:“冯叔!你我就那么好欺负吗?当年的你,难道是做缩头乌龟在澳门闯出的名号?”
“扑街!”冯标亭气的都想啐荆建一脸,“你这小王八蛋难道不知道?他们之前的无非是警告,进警局,交几个人顶罪,其他的人一晚上就能回家。那些江湖人算什么?说得再好听,无非就是我们养的一条狗。再怎么说,都没有碰我们这些人。他们还是讲规矩的。”
对冯标亭的说法,荆建不予置评。其实这就是残酷的真相,那些社团就是这些上层养的打手。打个比方,就类似古代俩位小侯爷在青楼争风吃醋,一声号令,双方的家奴大打出手。但某一方败了,这位小侯爷身边的家奴全被打趴下,他就这么站着,对方的家奴都不敢动根汗毛。所以是贵人动嘴炮,手下却打个生死。而现在的情况同样类似。真以为那些江湖人有多么的牛?呵呵,那绝对是被古惑仔电影给毒害了。
荆建随同着冯标亭,向他的车走去:“是警告吗?我看是威胁吧?冯叔,让我忍气吞声不可能,不过你的面子我总要给。金福的那几艘船,我本来就想送给玲玲。你就做主,卖掉留下随你心意。至于大河?10块一股你找人买。你应该知道,这是公道价。如果答应,那就休战!”
冯标亭停下脚步,看着荆建,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阿建,希望这件事就这样。”说完以后,他就钻入了自己的车。
荆建其实已经让了一步,他也不想无休止的在香港恶战。而冯标亭坐在车里,同样在琢磨着荆建的条件,发觉还是有和解的可能。可就在这时,电话铃响,萧四递过了大哥大。
“阿亭,是我,想问问你,你冯家准备把所有都押在你女婿身上吗?”
冯标亭眉头紧锁,没想到这位居然来了电话:“那是我女婿,有什么不对吗?”虽然亚历山大,但冯标亭的口气依然强硬。
“别忘了,我们是老交情,都是港岛人,正应该同舟共济。而你那个女婿非但是内地的,而且还是个野的,没有和阿铃结婚。给你打这个电话,不是想赶尽杀绝。只是年轻人太不懂规矩,做长辈的总得要教教吧?”
“你的意思……?”
“不是我,那是我们的意思。就想问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