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志紧握着匕首,双眼血红的挡在了何守文身前,大吼道:“大哥,我们跟他拼了!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还是个码头工人!我这辈子,值了!”
项风微笑道:“是条汉子,可惜你跟错了人,我就给你俩一个痛快吧!”
项风抽出一柄锋利的飞刀,快步冲向了何守文和周书志。
何守文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下,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门口,突然猛地将周书志推向了项风,自己拔腿朝着门口跑去。
“噗!”项风的飞刀瞬间刺穿了周书志的喉咙,这时候,何守文也已经冲到了门口。
周书志捂着喉咙蜷缩在地上,用失望的眼神望着何守文仓皇逃窜的背影,他的喉咙像是风箱一样,尕尕而响:“大大哥就算你不这么做,我我我也会拿命去护你的,为什么?”
项风冷笑了一声,一甩手,一柄飞刀已经插入了何守文的腿弯。
项风一把拎起面无血色的赵老九,走到了何守文跟前,何守文躺在地上,大汗淋漓的求饶道:“项风,我知道错了,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什么都给你,我的股份,我的存款,我的情人,你尽管开口啊,求求你,不要杀我。”
项风厌恶的哼了一声,一掌劈在了何守文的脖子上,冷声道:“你俩的命,还是让何守义的遗孀决定吧。”
项风回头看了看那个缩在沙发角落的苏鹏,一柄飞刀甩了出去。
杀死了苏鹏,项风一手一个拎起昏迷过去的何守文和赵老九,快行几步,直接从三楼的窗口纵跃了下去,很快消失在了夜幕里。
这一晚上,市公安局局长司马瑞的电话快被打爆了,先是市局下面的各级部门上报多个地方发生血案,随后李市长又亲自打电话过来安抚,接着,东河省不少有分量的政界大佬纷纷打来电话。
司马瑞又扣掉一位省里高官的电话,骂道:“他妈的,真是邪乎了,怎么这些人的消息知道的比我这个公安局长还早?”
司马瑞纵横官场这么多年,怎能看不出这里面的问题?他赶紧让亲信带人去做完取证,迅速清理了现场,省的在网上曝光引来麻烦。
司马瑞合计着,既然这件事上面人都知道,那他就不当这个出头鸟了,还是按照上面的吩咐来吧。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三点钟,项风直接翻过小院的围墙,走进客厅找了两个椅子,将这俩人绑在了椅子上。
“叶大哥,是你吗?”项风刚绑完何守文和赵老九,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何萱萱弱弱的问话。
项风笑道:“怎么还没睡?”
何萱萱支支吾吾的说道:“叶大哥,你没回来,我们怎么睡得着啊。”
何萱萱打开客厅的灯,一看到地上的两个人,差点吓得尖叫出来。
这时候,何母也走出了卧室,她们母女都穿了一身粉色的亲子睡衣,宽松柔软的睡衣,却遮不住她们前凸后翘的玲珑娇躯,项风只看了何母一眼,赶紧把脸别到了一边。
何母,竟然没有穿胸衣!隐约间,还能在粉色睡衣上看到那两点诱人的小小凸起。
何母显然忘记了自己没穿胸衣,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到了椅子上的那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