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王培军听到这话，一定会不屑冷笑。

老子不比你聪明？

砸进去大半身家，斗赢了又如何？！

经纪人同样是这么想的，拐弯抹角的劝道：“四少，咱们也撤吧，再跟方小武捆绑下去得不偿失。”

那岂止是得不偿失！

都快被黑出翔了好么？！

四少气得一拳砸到座椅上，愤怒的发泄着：“fck！眼看着就要上我结，接下来还要再谈别的节目，怎么这么倒霉的？！别人炒起来顺风顺水，我的第一步怎么就这么难？这个方小武是哪来的丧门星！专克我的？！”

经纪人吓得直缩头，一声不敢吭。

捆绑方小武炒作，捧一踩一，顺便发泄一下风头被盖过的恶气，这策略是四少定下来的，可是他也相当认同，执行到现在，垮得跟脱肛似的，难辞其咎啊……

直到此刻，他们仍旧认为，网上的黑潮是他们恶意捆绑之下，导致的舆论倒推。

就像某些微博嘲讽的那样：孽力反馈！

对此，大陌总或许有话说，可惜，他们是注定听不到了……

在网上，惨无人道的围观和嘲讽仍旧在持续，方舟子、何公子、节目组官博简直就跟惹不起似的，躺平任c。

影响力的继续发酵，还需要一定时间，而现在，小五哥正在“接见”一众广告商。

其实人不多，想跟方小武见面聊聊的大有人在，方小武愿意见的，却只有疼讯视频、奇艺视频、斗音运营等寥寥几位。

方小武的速度实在太快，几乎是秒杀迷宫，云州二代们订的酒店干脆就没用，可是难得来一次，又不想退房直接滚蛋，索性开个庆功宴。

大家热闹大家的，方小武在房间里依次会见几个合作方。

第一个是斗音运营部的副部长王轩，上来就问：“方老师，咱们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方老师这个称呼挺有意思的，方小武笑笑，反问：“王部长，您这运营部的主要职能是什么？我想了解一下。”

王轩以为方小武是想通过自己的位置来衡量斗音的诚意，当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情况倒个干净。

小五哥现在的商业经验仍旧不多，但接人待物的水平已经相当高，与王轩相谈甚欢。

王轩本身又对方小武没什么戒心，很是拿出来不少干货。

抖音方面的第一级目标，是希望方小武能够拍摄一条短视频，创意、拍摄、剪辑，都可以由运营全部提供，然后由方小武在社交媒体上发布。

就这么一个活动，王轩给出的报价是200万。

第二级、第三级目标，现在交浅不便言深，他稍微试探几句，就没再多提。

到最后，虽然没谈拢，但王轩对方小武的印象已经好到爆表，两人互留联系方式，约定另找机会再沟通。

爱奇艺方面来的是一位高级副总裁，具体负责什么的没仔细说，含含糊糊的，上来就要签下方小武。

这位老总的态度不能说不好，但骨子里仍旧有一种居高临下，类似于“我们相中你是给你机会”的那种想法，虽然隐藏得很好，却被方小武一眼看透。

典型的大公司病，算是一种思维僵化之人的固有观念吧，一点不稀奇。

敷衍一番，方小武将之送走，回手就把名片扔进垃圾桶。

高级副总裁？骗鬼吧！

最后一波访客来自于疼讯，一进门，就带来一股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