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信仰(2 / 2)

乔牧凑过去,两眼相距不过5公分,鼻尖都贴在一起了。他目不转睛,坦荡荡地说道:“不然呢?”

诗施伸出手,揪着他的一双耳朵,笑道:“那你有没有听见,它让我揪掉你的耳朵?”

“轻点,疼的。”乔牧抓着她的小手,嘶哑咧嘴的说道。

“得了吧,你可劲装。我这都没使劲,你咋就能疼起来呢?”随后,她用那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揉着他耳廓边缘,柔声道:“我问你,你是真的又又出轨了,还是假的?”

“假的。”他不假思索,直接撂了一句。然后瞅了瞅,斜视着诗施,小声地问:“你信不信?”

“我挺想信你的。”她耸耸肩,重新靠着他的肩膀。

“信我,得永生。”

“得了。”她噗嗤笑出声,冲着他腰部怼了两拳,装腔作势的连续攻击几波,抖了抖肩膀,说“你跑什么?”

“你们揍我,我不跑的?”他说:“总不能,我先揍一顿你们?”

诗施笑道:“还真不能,大白看见了,还不得挠死你。”

他故作惊讶,拍拍她肩膀,说道:“唬我呢?我可是它主人。”

“切,你就是一个铲屎的,还自封主人。”诗施嘀咕着,踮起脚,揉揉他的脑袋。

“屁。”

乔牧稍稍蹲在身子,任她蹂躏着,嘴中否认道:“入我乔家的猫,第一准则就是看清自个的身份。我小乔家,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

“没错,正是在下。”

话音未落,诗施就捂住了他的嘴,率先说道。

“对,就是您。您可了不得,上九天揽月,下四海抓鳖,闲着没事还能去青青草原抓羊呢。”乔牧特酸,先忍一波,只好阴阳怪气的暗讽道。

“有点本事,总归是好的,不能学你呀。,抽烟喝酒、逃课休学、染发烫头。”诗施也不怂,怼回去了。

这话说的,乔牧说:“打住,我不是于老师,没那爱好。”

“我一个小乔家主人,说话还不管用了?”诗施瞪着小眼睛,笑道。

“好,管用。于老师为郭家抽烟喝酒烫头,我也能为你逃课休学染发。”

“嗯,对了,咱什么时候补办婚礼?”诗施没看他,就望着远方。

“就最近吧。”乔牧挠挠头,说:“你那电影剪完了?”

“没,我不会,索性扔给他了。”

“我看了看档期,好像挺杆的。”

“月初,你就得去非洲了,吴靖他们等着你呢。”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非洲,毛里求斯……”

乔牧想了回儿,嘴中嘀咕着。

不远处,有着辆煞风景的福克斯,缓缓地路过。

好死不死的,就停在那俩的面前,车窗缓缓落下,有个小缝,露出个发际线后退的脑门。

过会儿,才有一双眼睛,那眼睛打量了许久,主人就以绵绵糯糯的鼻音问道:“你俩还聚上了,回去不?”

乔牧处于石化中,表示自个年纪太小,搞不懂这俩人究竟啥意思。

先前气势如虹的追杀,瞬间换了种画风?

就好比接到个本子,说是拍个赌片,携手赌神小马哥,以及诸位金马、金象,乃至国际电影节的知名影帝、影后。揣着忐忑的心到了片场,方才知道是《澳门风云》,这都几个意思?

当初乔牧也不是没的经验,大不了就是被教训一顿,请个枪手,写一篇万字的忏悔书,换个名字,声情并茂的朗读一遍,随后信誓旦旦的许几个不痛不痒的诺言。更何况,他丫的怕鬼,可对于誓言啥的,可就从来不在乎。

此时,那俩似乎有着确凿的把握,可又不着急揭穿。贼尴尬,那自个还要不要提前预订两封忏悔书呢?

郑慡、热巴她们忙着拍戏,终日都泡在剧组,也不晓得那天能腾出时间来,只怕往日是你看不见了。

大幂幂开着车,途中经过李慧珍剧组时,他还忍不住,瞅了俩眼。

可能是下了雨的缘故,片场没人,他想着:许是拍摄内景去了。没缘头的下起了雨,拍摄计划得更变,怕是得熬夜,深夜才能收工了。

郑慡就舒服了,拍内景的,拍完就能收工,舒舒服服的吃顿好饭,泡个热水澡,就能快快活活的过去这一天。

相比较而言,自个的今天,是不可能安然度过了。

他郁闷地瞅瞅手机时间,还挺早的,都没到晚饭点。来回瞅瞅自家的俩媳妇,提心吊胆的,有如待宰的羔羊享受着最后的安宁。

暴风雨前,多是平静的。

他搂着诗施的腰,贴在耳边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诗施一头雾水,问道:“什么什么呀?”

“就针对乔先生是否再度出轨,以及如何应付或者惩罚的措施,该给个交代吧?”他问道。

诗施问道:“你真的又又出轨了?”

“诶,什么叫又又?我不认的,我不管,我得讨个清白。”他狡辩道。

大幂幂闻言,嗤笑道:“你还能是清白的?把你刨开,肠子都是花的。”

“我不跟你争,你先说,你们打算怎么着?反正呢,我是不会认得。”他那,死鸭子嘴硬。

大幂幂说:“你怕什么?”

“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会怕?”他不屑的摇摇头,说道:“可笑。”

诗施推推他脑袋,说:“就你,还能不怕的?”

他说:“无知,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放心,不去您胆、也不去您肝,就去势而已。”大幂幂笑的很开心,说道。

“去世?我呸,冤死的不差我一个,我相信,正义可能会缺席,但绝不会迟到。我的去世,倘若能唤醒你们这群无知的家伙,我愿意去世。”

他换了个立场,企图在道德层面上去洗洗脑……

大幂幂起了身鸡皮疙瘩,拖了个长音,说道:“咦——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