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憋着笑,憋了好久憋不住了,哈哈哈地笑出声来。
江北渊呵了一声,“好笑?”
“哈哈哈哈——”
言念笑出眼泪来了。
“抱歉了江老师,我这个专业的刚刚也没想到要用镊子!”
“拔完这些就能下班了?”
“哪能呢,说好五点的。”
言念清清嗓子不笑了,转而去包花。
江北渊也沉默下来,低垂着眉睫,继续同手里的花刺做斗争,他难得做手工活,颇有种雅人深致的调调。
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哎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公司的?”
言念忍不住问道,明明上次走的时候那么任性,股东们劝他,他都不肯听的。
江北渊:“你离开的第二天。”
顿了顿他便看了一眼言念,眸底一抹玩味的神情闪过。
“江太太这么上进,你老公吃软饭压力太大,必须多存点钱留着给江太太买衣服。”
“切切,我一件衣服我能穿三年,你自己非要给我买那么多……”
“我喜欢看你在家里穿漂亮的衣服,很勾男人。”
言念:“……”
孙贝和关海一言不发,默默吃着这一大包的狗粮。
五点,下班时间到了。
江北渊搂着言念的腰走出去。
傍晚的温度总是要低几度,裹挟着西伯利亚冷气流的北风而过,江北渊一出门就打了个喷嚏。
很轻的一下,离他最近的言念侧眸瞧着他。
“你这几天怎么了,穿衣服这么少,故意的是不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