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1 / 2)

而且那玩意还直直地杵着沈鹿溪的腰腹部。

姬雍虽然钟意沈鹿溪,也是喜欢她慵懒平和的性情,但毕竟这?是个男人,他以为如果沈鹿溪想跟他做一些爱侣间的亲密事,他心里难免会觉着膈应,万万没想到,沈鹿溪这?个敢给他写淫.诗的小不要脸还没怎么着呢,他自己先?...有反应了。

姬雍有种捂住脸的冲动。

沈鹿溪以为他是被莲白那把媚声勾的,她亦是尴尬得紧,轻手轻脚地动了动:“要不让卑职扶您出去?”

姬雍咬了咬牙:“你让我现在怎么出去?”

沈鹿溪生怕碰着他那里,动作极夸张地要下床,苦着脸道:“那卑职,卑职先?告退了,您,您要不在这儿歇歇?”

姬雍:“...”

他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道:“你敢迈出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鹿溪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臊眉耷眼地道:“那您想让卑职怎么办?”

姬雍蹙了蹙眉,用略微喑哑的嗓音道:“我十五岁那年,曾在军中待过?很长一段时日,我为了严明军令,部队里未设军妓,有一日我夜半起来巡查...”

沈鹿溪听的正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道:“就见营帐旁的高草里看到两个将士,一个半跪在另一个面前,帮另个解开腰带,手伸到对方身下...”他抿了下唇,颇为艰难地道:“我很久之后才知道两人在做什?么?,而且我的参将同我说,军中男子之间这般彼此抚慰倒也正常...”

隔壁的莲白媚音不断,宛如最好的催.情乐,姬雍在这样的背景下,用微哑的声音娓娓道来,一时让屋里的气氛越发靡靡。

沈鹿溪:“...”达咩哟,达咩达咩!!!

她意识到不对,有点想跑路,不料姬雍轻轻一带,就把她带到自己怀里,他就势翻了个身,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一手攥住她的右手,用自我安慰地语气道:“既然是常事,我和你试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终于把自己劝舒坦过来,捏住沈鹿溪的手掌,习惯性的挑剔几句:“你手怎么那么小?能握住吗?”不过?掌心倒是柔嫩得紧,除了握剑的几根手指微有薄茧,其他处的肌肤跟上好的丝缎一般,握起来想必很舒服...

一只手握不住的话就两只手一起...

沈鹿溪人傻了,都忘了把手掌抽回来,一脸抗拒地出了个馊主意:“不远处就是楚馆,卑职帮您挑个女子...”

姬雍脸色直接变了:“什?么?样的人你都敢让她们碰我?”

沈鹿溪继续作?死:“要不卑职把徐侍卫帮您叫来...”姬雍和徐冲的关系可不比她铁?

姬雍和徐冲的关系虽然极近,但也是君臣远胜于友朋,而且他想到这事儿要是和徐冲做就不由一阵反胃。他黑了脸:“你再?胡言乱语试试?”

他紧紧握住沈鹿溪的手,不许她挣脱,他以为她在别扭:“放心,你帮我弄出来...我再?帮你弄。”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不占你便宜。”

沈鹿溪差点吐血,这?是占便宜的事吗!她有那玩意吗!

或许直男之间搞葫芦还挺正常的,不过?沈鹿溪身心都是女子,而且她身上的可是太子啊,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她不得?担一个掰弯太子的罪名啊?!

眼瞧着姬雍硬拉着她的手,她眼泪险没吓出来:“殿下!殿下你冷静点啊!要是背上玩弄太子的罪名,卑职现在就跳江去!”

姬雍:“...”他不解道:“你喊叫什么??我许你无罪就是。”

反正不论姬雍怎么说,沈鹿溪都撒泼打滚地死活不答应,“既然你这?般不愿,那...”他抿了抿唇,忽然道:“你哭一声。”

沈鹿溪:“...啊?”

姬雍瞥了眼隔壁屋,耳根微微泛红,捏着她的下颔抬起来:“你像那女人那样哭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沈鹿溪:“...殿下,男儿流血不流泪,您就是砍了我,我也哭不出来啊。”

她东拉西扯地胡言乱语,姬雍又拉不下脸来做出强逼之事,只得微微撑起身子,气恼地瞪着她。

他气哼哼地道:“你想哪里流血?我满足你。”

姬雍说这话倒是无比正经,倒是沈鹿溪自己想歪了,一时脸孔泛红,僵在了原处。

猝不及防的,他伸手一拽,直接把她牢牢地勒进怀里,他在她身上狠狠地磨蹭了几下,又觉得?不解气,张开嘴,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下去。

沈鹿野方才就是这么?做的,然后那什么?白就这?样吚吚呜呜地哭叫出声了。

既然如此,他也可以让沈鹿溪这?般。

沈鹿溪仿佛被蛇缠住了似的,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只有两只脚不安地挣动着,而且姬雍搂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她情不自禁地呜呜了起来,一时间,屋里只能听见她脚腕上玉铃相撞的颤颤响声,越动越急...

过?了好一会儿,沈鹿溪腰间的佩刀被撞的落在地上,衣裳被揉的皱起,颈项间一串痕迹,姬雍抬头的身体这?才平复了些。

姬雍倒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只是死死搂着她,在她颈项间又咬又啮,跟得?了狂犬病似的...等稍有平复之后,他又埋首在她颈间好一时,鼻息滚烫急促,终于缓缓抬起头,正对上她盈盈一双猫眼。

他忍不住用手遮住她带着湿意的眼睛:“不准这?么?看我。”他怕自己再?...

他又想了想,干脆又收回手:“只准这?么?看我。”他又补了句:“不准这?么?看其他人。”

沈鹿溪恨不能用眼睛在他脸上烧出两个窟窿:“...”

沈鹿野那边早就结束了,姬雍在这儿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沈鹿溪不知道是姬雍比较gay,还是直男的关系好到一定地步,都这么?gay里gay气的,她心情沉重地起身:“殿下,咱们该走了。”

姬雍不动,屈腿坐在贵妃榻上,又把脑袋凑近了几分,眯起眼地打量着她。

沈鹿溪被这祖宗看的头皮一麻:“殿下,又怎么了?”

姬雍有些不快地道:“为什么?你一点反应没有?”

凭什么?只有他有这?么?大反应?沈鹿溪那里还是平平坦坦的,难道他的定力还不如她吗?还是说她压根没对他起那等心思?

这?么?一想,姬雍又有些不满起来。

沈鹿溪脱口就道:“我那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