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一种风险,但是同样的,也未必没有可能是一种机会。
翌日,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武空明与梦长生两人同时起床,彼此打了个招呼,洗漱一番,一同相约出门吃个早餐然后听徐夫子讲课,对于昨晚的事梦长生闭口不提,武空明也像是毫不知情一般。
徐夫子是书院年纪最大的几个夫子之一,杭州本地人,进士出生,以前在京城为官,退休后回到了杭州在书院任职教书,也是书院中最有辈分名望的夫子之一,教授《经史》。
所谓经史,也就是神州历史以来的王朝历史,梦长生和武空明一同进入学堂,找了一个靠近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进入时能容纳一百多人的学堂坐满了大半,此时距离授课还有半个多时辰。
里面碰到了好几个熟人,都是昨晚凤仙楼聚会的几人,彼此打过招呼,不过都只是点头含笑示意,因为书院课堂氛围要求很严也很重,课堂中不得交头接耳,哪怕现在还未上课,众人也皆是保持安静。
静坐约半个时辰,一个身形消瘦须发皆白却身体笔直的老者走了进来,一系青衫,面容苍老,目光却并不浑浊,带着一种老学者的儒雅气息,正是徐夫子,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学者。
授课开始,下方无一人发言,静待讲台上夫子发言。
“阿宝。”与此同时,杭州北城,赵家的府邸门口,赵阿宝一身洁白长裙,在小容的陪伴下走下马车,早早就得到消息等到门口的赵夫人看到赵阿宝第一时间就高兴的迎了上去,一把拉住赵阿宝,满脸溺爱与思恋:“哎呦,你可想死娘亲了。”
“娘!”看着自己娘亲激动欣喜的样子,感受到浓浓的溺爱,赵阿宝却是只感觉鼻子一酸,只感觉心中的委屈像是找到了倾述的对象一下子涌了出来,叫了一声眼睛就发热湿润了起来,一把抱住赵夫人:“娘,阿宝也想你了。”
“别哭别哭,怎么了,快告诉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什么事给娘说?”
见赵阿宝如此,原本激动兴奋的赵夫人也是心里一慌。
后面的赵长风也赵阿宝眼中的湿润,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不过却是没有当即表示,而是开口道。
“好了好了,看你们娘儿俩,在门口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什么事进屋说?”
赵阿宝和赵夫人闻言也是彼此分开,赵阿宝抬起头叫了一声爹,让后一家三人走进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