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叶真离开大理寺没多久,大理寺卿陶桠就来到了大皇子桓王姫骜的府邸内,痛诉着叶真的跋扈与嚣张,还有他的无助!
“殿下,你是不知道啊,这姓叶的将臣的家人的生辰八字弄到了不说,甚至臣昨晚睡了哪个小妾,臣的儿子昨天在哪里过夜,都调查的一清二楚啊!”
“还有,你知道的,为了保存血脉传承,臣是有一个外室子,可就连这个外室子,都被这叶的查的清清楚楚。
姓叶的就给了我百息时间,百息时间内我要是不放人,他麾下的杀手死士,就要行动了!”
“殿下,臣放人也是实在没办法啊”
“而且,今天乾坤殿上,陛下亲口肯定了军功赎罪一说,他拿着魔族的脑袋来换,臣也是推诿不过啊。
你是没见,这姓叶的嚣张之极,说我要是不同意军功赎罪,他就拉着我去找丞相,去找几位议政亲王大人”
大理寺卿陶桠在大皇子姫骜面前,添油加醋的说的是有多惨就有多惨,就差没说叶真揍他了。
这些话,幸亏叶真没听到,要是听到了,非气炸了不可。
他有这么跋扈吗?
好像连大理寺卿陶桠说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哎!
正在正上首的大皇子桓王姫骜一张脸是阴沉如雪,末了,见大理寺卿陶桠说的凄惨,还无奈之极的安慰起了大理寺卿陶桠。
“哎,叶真这厮,今天朝堂上与六位皇叔和丞相共同进退,连我父皇都只能让步,在你那里不跋扈才不正常。
让陶卿受委屈了!”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就是没有完成殿下交待的差事,臣这心里,难受的紧!”大理寺卿陶桠说的。
“无妨,此一时彼一时也!”
耐着性子,大皇子桓王姫骜安抚着哭诉着的大理寺卿陶桠,末了,还又厚赏了不少礼物,才送大理寺卿陶桠离开。
大理寺卿陶桠一离开,大皇子桓王姫骜猛地一掌拍下,将面前的张玉桌直接拍成了粉碎。
“陶桠误我!”
说完这四个字,大皇子桓王姫骜直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叶真这厮,如此轻易的就破了我们的定下的大计!这样一来,我们的商行商路,还如何恢复?
要是商行商路不能恢复,孤用不了多久,就要破产了!”
一直旁观着这一切的涂先生先是给桓王姫骜奉上了一杯茶,待桓王姫骜的怒火平息下来,这才轻声道,“殿下,是大理寺卿陶桠退缩了!
应该是这厮想从这场纷争中退出来,才让叶真轻易用军功救出了柳冶等人,还抹去了罪名。
要不然,大理寺是什么地方,连王爵都审过不少,还能怕了叶真!”
“嗯?”
大皇子桓王姫骜的眼睛一瞪,“你是说大理寺卿陶桠这厮害我?”
“也不是!”
涂长安摇了摇头,“殿下,我们事先也没有想到叶真这厮竟然如此厉害,丞相闻纲站在他身后,还可以理解。
六位议政亲王大人,竟然也站在了叶真身后,为叶真张目,这事,简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大皇子桓王姫骜眉头也皱了起来,“是啊,确实很意外,就连我父皇也很意外。”
“殿下,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这个事情,还非常的重要!
可能与陛下的利益、叶真的利益、六位议政亲王的利益,还有丞相的利益有关,可能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闻言,大皇子桓王姫骜露出了一丝不爽之色,“先生,你要知道,商路再不开,用不了多久,孤的王府就撑不下去了。
孤不管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商路商行,就是孤这里的天!”
听到大皇子桓王姫骜的催促,涂长安反而笑了,“殿下放心,其实集中种种的蛛丝蚂迹,还有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臣已经有所猜测了。
若臣的猜测是对的,那么,或许就有了解决目前困境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