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六章 流年不利,伤病总是伴随着我(2 / 2)

克斯玛帝国 三脚架 4227 字 6天前

而且对于内务部部长来说,主席不仅是他的上司,更是他的长辈,他谦逊的站在了桌前,没有落座,这是对主席阁下的尊重。

主席阁下紧绷着的脸上多了一丝难以道明的表情,像是嘲笑,又像是讽刺,他摘掉了眼镜掏出手帕擦了擦,一边擦,一边说,“我知道你很不满,但是现在党内的情况你也很清楚,我知道你最近其实一直在做调查,可是别人不知道!”

“内务部是非常特殊的部门,其他部门可以用不做不错来应付每天的工作,但是对于你和你的部门,你们不做也是错的,所以该动一动就动一动,不要给那些年轻人一些误会,让他以为我们这些老东西除了霸占这些位置之外,什么都不会做!”

这几句话看似风轻云淡,实际上里面也压着很大的火气,内务部部长顿时一惊,鬓边的冷汗就流下来了,他连连点头称是,也不敢继续抱怨杜林的无理。

目送内务部部长灰溜溜的离开后,主席阁下摇了摇头,多丽前些时间找过他,谈起了有关于新党党内职务变动的一些问题。

从本质上来说他并不同意这件事,不是因为杜林的安排不好,而是杜林过早的插手了党内权力结构的变化。

大家都知道杜林是马格斯的继承人,将来必然也会是新党的最高领袖,当然至于他能做多久就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但现在他还太年轻了,主席阁下和马格斯讨论过有关于杜林的问题,马格斯的意见是压一压,让杜林有更多的党内党外的工作经验,然后再一步步让他走上巅峰。

马格斯当年也是三十多了才开始筹谋改天换日的事情,也不是一出生就站在了权力的巅峰之上。

可现在来看,杜林的发展似乎很难压制住了。

多丽找他谈,就意味着多丽已经倒向了杜林,马格斯最忠贞的手下倒向了杜林,这会在党内形成一连串的信号和反应,只要他们把这层关系表现出来,立刻就会引发其他的连锁反应。

可惜马格斯还不能够主持工作,这让主席阁下自己也非常的为难,如果什么都不改变,任由局势自己发展蔓延,很有可能这两三年内新党就会从帝国第一大党成为最后一名,甚至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新党并不是马格斯一个人的新党,它是很多人共同的事业,或许……可以考虑给杜林一次机会。

另外一边,杜林出了办公楼之后没有回家直接去了车站,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一行一看就与众不同,身份特殊的人从车站里走了出来。

先是十多名身着黑色职业装带着墨镜,一看就不好惹,随身可能还带着武器的保镖之类的,在他们后面则是一名身着白色正装,白色皮鞋,带着白色圆顶礼帽挂着黑色围巾的男人,在男人的身边还有三名面容身材无一不是顶尖的女士陪伴着他。

当他走出车站看见杜林的一瞬间,立刻就摘掉了帽子迎了上来,他走到杜林的面前,托起杜林的手,亲吻他的食指……。

杜林和他拥抱了一下,然后拉着他的手上了车。

帝都是帝国的文化中心,奥格丁人文化中有太多其他民族的文化,所以这场有些别开生面的迎接并没有引起人们怎样的好奇,顶多就是多看了几眼。

这可比有些人一出车站就亲吻地面要收敛的多,而且在帝都这种地方,震惊多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坐在车上,年轻人满面的笑容,有些敬畏的和杜林保持着距离,“杜林阁下,不知道您召唤我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

杜林看着他,拍了拍他的手背,“阿方索,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的兄弟,我们之间不需要如此。”

是的,这个家伙就是阿方索,被反组织犯罪调查局称作为血手屠夫的家伙,用惨烈的杀戮和恐惧统治着一个地区……以上都是胡扯。

实际上对于当地民众来说阿方索就是他们的保护神,普通人不需要缴纳任何费用就可以享受到安全的社会治安,那些做了一些小生意的人,只需要缴纳不足过去三分之一的安乐费,就可以得到有效的保护。

真正倒了血霉的是那些帮派份子,据统计,当阿方索加入了杜林的事业之后,他所在的地区犯罪率从百分之六十多直接降到了不足百分之五。

这是一个有某种洁癖的人,他把自己所在地区的帮派和各种犯罪分子都扫荡了不止一遍,很多帮派份子不是离开了,就是主动自首进了监狱,至少在监狱里他们不需要担心被阿方索的人干掉。

这也是阿方索能够以一个帝国公民的身份参与市长竞选并直接胜选的原因,人们都信任他,爱戴他。

有时候杜林觉得阿方索和自己很像,都喜欢制定属于自己的规则,都喜欢遵守自己的规则,讨厌那些敢于肆意破坏规则的人。

这次让阿方索过来,杜林就是打算和他谈一谈,谈一谈有关于如何整顿内务的问题。

现在的阿方索也算是新党成员,所以只要有人提名并且表决通过,他就有可能直接成为新党高层。

两年后杜林一旦完成了他的计划成为了新党委员会副主席,他就具备了这种资格。

而且,他不可能把自己有限的时间都用在其他工作上,那么吸纳一名能够出色完成自己布置任务的忠心手下,就显得非常必要。

其实很多时候,内务,外务,也不是分得那么清楚,工作的方式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车队很快就汇入了车流消失在帝都拥挤的城市交通中,今天的月度例会和杜林在例会上对内务部的发难,似乎吹响了代表某些意义的号角。

虽然人们还没有看见什么太过于可观的大戏,但每个人都开始思考,如何在新的形势中寻找自己的定位。

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杜林的表态,在党内已经远高于鲍沃斯的态度!